人後，她有點想離開。
可又有點不甘……
她強扯出一抹笑容。
“小師弟，小師妹。”
“師姐。”
兩小隻異口同聲。
許清慈視線落在禿禿身上，聽到他們喊她，僵硬點頭。
禿禿察覺到她的視線，不解回望。
“師姐，我臉上有東西？”
許清慈趕忙移開視線。
“沒有。”
趙元衡不解問道：“師姐是來接我的嗎？是不是師父反悔啦？想讓我回去面壁思過呀？”
許清慈搖頭，尷尬笑笑。
“沒有。”
她來這只是想見見衡之……師叔。
想問問他，後不後悔？
他沒有收她為徒，但她還是入了他師兄的門下，成了他師侄。
想問問他，為什麼今日不去主峰？
趙元衡不明白許清慈複雜難言的心思，他朝禿禿擺手。
“禿禿明日見，等著我給你帶吃的哈。”
“嗯嗯嗯。”
禿禿跳下荷葉飛行法器揮揮手跟趙元衡道別。
趙元衡停在許清慈身側，“師姐我們走吧。”
許清慈拳頭收緊，下唇緊咬，想直接跳上趙元衡的飛行法器，頭也不回的走了。
可……她等了那麼久，什麼都沒問。
她不甘。
她抬眸直直望向禿禿。
“師妹，不知小師叔在何處？”
“啊？爹爹在裡面呀，他說要閉關弄什麼陣法。”
許清慈失落垂眸。
“這樣啊……師叔什麼時候開始閉關的？”
禿禿掰著指頭算了算。
“六天！”
她好聰明呀，都沒算錯呢！
禿禿驕傲挺起小胸脯。
許清慈眼眸一亮。
六天？
，！
五天前師父才去問她，願不願意拜入他門下。
那是不是說明衡之師叔不知道這事？
許清慈眼中升起些許期待。
她臉上笑容真摯，“師妹，師叔閉關了，你在冰刃峰無不無聊？
要不師姐天天過來陪你可好？”
不等禿禿開口，趙元衡直接道：“曦月有我陪呢。”
師姐那麼愛亂說話，萬一讓禿禿不開心了怎麼辦？還是他自己陪禿禿吧！
許清慈笑容一僵。
“師姐可以陪你們兩個啊。”
趙元衡搖頭。
“師姐你明天開始就沒空啦，你要練劍的。
而且冰刃峰很冷很冷，還是我陪曦月吧。”
許清慈拳頭緊握，很想讓小師弟別出聲。
可趙元衡壓根無法察覺到她的想法。
他再次開口邀請。
“師姐，走吧我們回主峰吧。”
禿禿朝他們擺手。
“明天見呀趙元衡。”
許清慈期待看向禿禿。
禿禿以為許清慈想讓她跟她說再見，抬起手揮了揮。
“師姐再見。”
許清慈眼眸一暗，看向禿禿的眼神頗為複雜。
禿禿不解，摸了摸自己的臉。
許清慈移開視線，爬上飛行法器。
“為什麼要針對我？”
“啊？”
禿禿和趙元衡皆一臉懵。
師姐在說什麼啊？
“師弟走吧。”
“啊？哦！
禿禿再見。”
飛行法器逐漸升空，禿禿身影越來越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