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目金光隔著雲層灑落。
偌大的青石地板上,站著一高一矮兩座雕像。
兩座雕像直勾勾盯著不遠處不到一米高的小女童。
小女童雪白髮絲披散在身後,頭頂長長的兔耳一隻站的筆直,一隻悄然彎下腰,身上雪白衣袍隨風舞動,紅寶石似的眼睛為她增添幾分活潑,整個人宛若從畫像中走出來的一樣,煞是好看。
但,她手中握了柄與她格格不入的青銅巨劍,生生將她那份與生俱來,令人一看就心軟的氣質磨滅得一乾二淨。
那柄青銅劍又高又寬,都快比兩個她加起來還高,那寬度與她的小身板幾乎一樣寬。
她若貼隱息符藏在青銅劍後,保準難以令人發現。
即便如此,那青銅劍在她手上宛若鴻毛。
她拿著氣不喘臉不紅的。
見木一擎和趙元衡一動不動,光盯著她看。
特別是趙元衡,嘴巴張得可以塞下一個靈果。
禿禿不解,手中巨劍輕晃。
木一擎事先反應過來,他快速轉移視線。
趙元衡還傻愣愣的,恍若雕像。
木一擎用腳尖踢了腳趙元衡。
趙元衡這才回過神來,不停吞嚥口水,就差在臉上直白寫上“不可思議”四個大字。
禿禿被他們的反應弄懵了,“你們怎麼了?”
趙元衡不答反問:“真的一點兒也不重?”
“對呀。”
禿禿小腦袋一點一點,頭頂兔耳跟著上下顫動。
為了證明自己說的是真的,禿禿拿著巨劍一通瞎比劃。
看得木一擎不忍直視。
這小丫頭,完全是把青銅劍當棍子用。
簡直暴殄天物啊!!!
趙元衡被打擊得不輕,垂頭喪氣的。
禿禿見趙元衡悶悶不樂的,疑惑開口,“趙元衡你怎麼啦?要一起玩嘛?”
木一擎嘆氣。
他可憐的小師弟誒,肯定是被打擊得不輕。
不過想來也是,小師妹身上不僅有一半妖族血脈,還有一半小師叔的變態血脈。
聽聞和小師叔一輩的師伯師叔們,被打擊得都快閉門不出了,心態差的險些走火入魔。
小師叔千來歲便已是小乘期修士。
這修煉速度誰比得上?
好在,他生得晚。
不用被小師叔碾壓!
不對!小師妹如今修為幾何來著?
他沒被小師叔吊打,該不會要輪到被小師叔的女兒吊打吧?
木一擎看戲的心態一收,忍不住為自己和小師弟默哀。
他正要寬慰小師弟一兩句,耳邊就傳來小師弟那不爭氣的聲音。
“禿禿,我決定了,以後換你來保護我吧!
我跟師兄還有師父學符籙,以後我給你提供數不清的符籙。”
“可是我不喜歡用符籙。”
她喜歡直接動手。
“禿禿,我們不一定要用符籙打架呀。”
“那用來幹嘛?”
禿禿滿心疑惑,她的記憶中好似符籙都是用來躲藏還有打架的。
視乎除了這兩種用途,沒有其他用法了呀。
“你看哦,火球符籙可以用來燒火煮飯、煉丹,水球符籙可用來給靈植澆水、沐浴,還有……”
趙元衡越數越多,禿禿好似被開啟了什麼開關般,眼眸亮晶晶的。
她忍不住感嘆:“趙元衡你真的好聰明哦!”
“那自然,禿禿我跟你說哦,我們還可以用符籙……”
“我們也可以用符籙……”
“哇啊,這個我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