茂美揮揮手裡的本子,道:“這個就是人稱“咖啡豆”的人。”奇慄點頭道:“沒錯,這家屋子的主人已經把所有事情記錄在了本子上。其中也提到了這個名字。”茂美笑道:“我這本日記也提到咖啡豆的名字。不出意外他就是兇手。”福祿笑道:“那個人就在。。。。。。。”說著,於是大家走到儲存室,見天肖早已站在門口。天肖開啟暗門,進屋開啟燈。奇慄笑道:“不用躲了,這場殺人案兇手是你。”姜田拿出發現的粉狀物,道:“這包顆粒應該就是毒品吧!這可能還與廚師的死有關。”福祿走上前,道:“就在剛才我想明白了。天命難違的意思是:我是罪有應得。而我也逃不天譴就是我被某人發現,而不得已所犯下罪行。我認為這應該是富豪的兒子留下來,在十年前的那場意外你僥倖逃了出來。”茂美點頭道:“你殺廚師只是怕他走漏風聲,因為他知道是你把你父親殺掉的。這本子上已經寫得很清楚了。”姜田道:“此外,十多年前的人應該是別人吧!或者是你一手安排的。”天肖看著這一切,笑道:“承認吧!血盜——”
“血盜”聽了大家的推理哈哈大笑,一邊笑邊說道:“哈哈哈哈哈!看來還是瞞不過你們幾個名偵探,不過你們還是沒有完全說對!嘛!算了,你們還是就在這等死吧!這裡附近都是懸崖,你們是逃不出去的,我現在就帶一個人質吧!讓我看看。。。。。”說著,往人群中瞟了瞟,最終把眼神定在了鈴雪身上。“血盜”飛奔過去一把抓住鈴雪,從身上拿出小刀架在鈴雪的脖子上,指著眾人道:“你們都不要過來,否則我就殺了這個女孩。”天肖一句話也不說走了上去。奇慄見天肖走上前,便準備阻止,“喂!天肖,你想讓鈴雪死嗎?”天肖一句話也沒說的走了上去,“血盜”見狀,指著天肖大吼道:“你要幹什麼?別動,再過來我就殺了她。”此時,鈴雪的脖子上已經開始流血了。鈴雪見此,閉上眼對天肖說道:“如果我死了,請你一定要把我安葬在我父親墓旁,我來生在跟你做同學。”天肖還是一句話也不說,不知從身上的什麼地方拿出一把的手槍向鈴雪射去,正好子彈射擦了鈴雪的腳。鈴雪馬上“跪下”來了,然後天肖躥到“血盜”後邊,一腳踹暈過去。
天肖拿出電話,打給熊仁警官。一個小時後,雄仁過來將“殺人犯血盜”帶走了,天肖走到鈴雪身邊道:“對不起鈴雪。我剛才開槍打了你。惠玲你幫鈴雪包紮一下。我多有不便。”惠玲點了點頭,將鈴雪帶進房間,一會兒,鈴雪一瘸一拐地走出來,笑道:“天肖,我不怪你,我知道你是為了我。”天肖略帶微笑點了點頭。
第二天,大家走到車站。福祿笑著拍拍天肖,道:“天肖,下次我們再一決勝負。”茂美點頭笑道:“我下次也一樣。”姜田同樣笑道:“我也一樣。”天肖點點頭,笑著回應,“好!那我隨時奉陪。”於是大家各自告別回家了。天肖、鈴雪回到了家裡。天肖回到房間寫東西去了。鈴雪寫作業去了。水靈和紫惠走進房間問鈴雪腳的事,鈴雪把事情的原委說了一遍。然而,天肖則坐到電腦前,查起了血盜,結果發現血盜已經在十年前的圍捕行動中死亡了。那今天出現的血盜又是何人?他又有什麼目的?而且與之前的案件又有什麼關係?光釺還有鄭業心之間又有什麼聯絡?看來這一切似乎還只是開始,這個真正叫血盜的人還似乎還活著,他有著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呢?想著,天肖下定決心要與血盜抗爭到底。
此時,在一個廢棄工廠,一個人緩緩走進。走進工廠中央,見有一人站在窗邊抽著煙。那人走上前,對其怒吼,“你到底什麼意思?兩次假借我的名義去誘騙。”窗邊的人微微一笑,搖頭道:“別這麼生氣嘛!血盜!”被稱為血盜的人正是先前走進工廠的人,只見他輕哼一聲,回禮道,“哼!少來了!你要借我名義也就算了!只是為何留下些許證據,這不是陷我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