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才派業徇生暗下探查,果然找到不尋常的地方。花自雲跟花時音去過寶議閣,這是外人不知道的,當時他清楚的記得花時音跟他說她那晚一直在自己閣中並未出去過,花自雲說他在外面,還有人證。
可事實並非如此,父親不可能不知道他們兩個在說謊,可他顯然是幫著他們的,這中間大有文章,查到這個地步,他基本知道四妹妹不是毒死母親的兇手,而是另有他人,說不定就在花自雲跟花時音中間!
‘咔嚓’一聲,手中的杯子被捏碎,手指的血順著碎渣流到了茶桌上。
“公子!”業徇生驚住,想上前為他清理,被花司雲禁住。
“無妨,這件事你再繼續查,查一查花自雲跟花時音之間的事情,還有那個火蠍毒,並不是易尋的東西,你派人去找找都有誰用過,在哪裡出現過,切記,謹慎行事,不要讓人察覺。一有什麼發現,立即向我稟報。”
花司雲眼露狠戾,他一定要將背後之人揪出來,為母親報仇,也為九靈宮除掉一個禍害。
還有一個人,就是父親,他心裡也有了打算。
“是,公子。”
業徇生聲音很有力,自從自家主子幡然醒悟開始奮力幹事,他做事也一身幹勁,就盼著主子給他多派點活,這種感覺別提有多爽。
“屬下還有一事。”
“說。”
“大公子剛才出去了,要不要派人跟著?”
那一副花枝招展的模樣,一看就是去豔月之所,但他不能說出來,非議主子,是要被剮心的。
“跟著。”花司雲眼裡不屑而湧,花自雲,你等著!
長月錦初歷時兩個多月終於抵達了玄御王城。
當他抵達宮內,長月復已經在等他,容紗蘭神情焦灼,兩眼不斷的盯著長月錦初回來的方向。
前幾日長月錦初就傳回訊息,說他已經在回城的路上,不便說太多,未提及是否有尋到神寒花的訊息。
直到看到長月錦初帶著一身疲憊來到她面前,她忍不住淚如泉湧,黑了,瘦了,鬍子也長了!身上的衣服髒兮兮的,這副樣子讓她心疼不已。
“錦初,可有哪裡受傷了嗎?”她已經忘記了要問他是否找到,心裡只有兒子是否安好。
“你這是作甚?錦初這不好好的站在你面前?掉淚做什麼!”
長月復裝作生氣的說著,伸手在容紗蘭的背上拂著。
容紗蘭斜睨了他一眼,長月復立馬閉嘴。
“母親,孩兒沒事。”長月錦初扶著容紗蘭坐下,外面便傳來長老們覲見的通稟。
長月復衣袍一揮,背手而立,“讓他們都進來。”
容紗蘭鬆開長月錦初,拭了拭眼角,跟著長月復走到殿上坐下。
六位長老齊齊行禮,對長月錦初的回來充滿了期待。
長月復屏退左右,問出了他們最想知道的事情。
“錦初,如何?”
容紗蘭看著他手裡緊攥的錦盒,心裡也跟著揪緊。
長月錦初點了點頭,隨後將錦盒開啟,將神寒花顯露在眾人面前。
“這就是神寒花?”這種罕見的珍寶,很少有人認識。
季長老激動的又向前一步,“沒錯,這就是神寒花!聖子真的找到了!”
聽季長老一說,其他人無不驚歎,可看著聖子一身滄桑,也知其中定是不易。
他們對長月錦初無不敬佩,當下就行了一個大禮。
長月基礎快步扶起他們,“各位長老請起,這是我應該做的。”
“錦初,說說路上的情況吧。”容紗蘭就想知道他受了多少苦。
長月錦初避重就輕,挑了些不痛不癢的跟他們說著,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