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入了魔族,他還未體驗過殺靈者的滋味,今日也不知撞了什麼大運,居然讓他給逮著一個。
只要殺了這個靈者,吸取她身上的靈血,他的功力就會比同期的人高出不少,地位也會水漲船高,做著這些美夢,面目都開始興奮的扭曲起來。
那獵者大人哪不知他的心思,並沒有理會他,他一眼瞥過那一排小兵,個個如狼似虎的盯著他面前的這個靈者。
也罷,這等弱靈者,他還不稀罕!留著給他們,得個忠心,他們日後只會更加的服從於自己!
魔族地界已經許久許久沒有外人來過,也難怪他們露出這副沒見過世面的樣子。
“這次就先給他了,日後大家都有份。”那獵者頭揚了揚,指著剛才說話的那個人。
那人狂喜,嘴裡不住的給獵者說著感謝的話,甚至跪在地上給他磕了幾個響頭,而旁邊的那些人則是一臉恨意的看著那人,很不服氣,只怪自己剛才沒有搶先一步,倒讓他得了這個天大的便宜。
那人走向前,提著刀的手忽然湧起一道赤黑的功力,霎時,雙眼狠戾的直朝花洛音的腹部而去,只要這一刀下去,他再動轉自己的功力,把她的血吸入自己的體內,功力就能增長几倍。
獵者大人?她想起了,這個獵者的衣服跟之前魔族山洞裡面的獵者是一樣的,那就是說眼前這個人就是魔族的。
她又落入魔族手裡了?
花洛音匍匐著身子艱難的移動,可她受傷太重,掙扎半天也才一個腳步的距離。
熟悉的刀子又至眼前,‘叮噹’一聲,當花洛音以為自己已經死了的時候,等了好一會身上都沒有傳來被刺的痛感,而且自己還能呼吸。
她緩緩的睜開眼,只見之前要殺他的人已倒在她的眼前,血流在她腳邊,一雙眼正暴突著盯著她,那把手臂長而寬的大刀也落在他的身上。
“沒事吧?”熟悉的聲音從頭頂傳來,接著又從地上把她扶起,待她看清面前之人時,又驚又喜。
“白公子!”一說話,一口血又跟著吐了出來,隨後直接暈了過去。
白鏡山託著她的身子,慢慢放在地上,食指放在她的鼻尖探了探氣息,又在她的手腕處把脈。
還有氣息跟脈搏,就是內傷比較嚴重,救治倒也不難。
‘咔嚓’幾聲,花洛音的手腳已被接上,而後又吞下了白鏡山的藥丸,不到半盞茶的功夫,體內的傷勢正在慢慢修復,蒼白的臉上也有了血色。
做好這一切,白鏡山站起,陰戾的眸子掃過跪在地上那一排的幼魔兵卒,最後目光落在那為首的獵者身上。
獵者抖著身子趴在地上,大氣都不敢出,只覺頭頂陣陣寒氣襲來,直到現在他都想不明白為何二殿下會發怒。
白鏡山衣袖一揮,隔空打出一道力,只見那獵者直接被這一掌打翻在地,如若不是有幾分功力在,早就飛了出去不見人影。
“看清楚了,日後見著她都躲遠點!”剛才若不是他來的及時,她就真的死在了魔族的刀下,他的任務也就失敗了。
任務失敗,他還怎麼跟尊上覆命?
“是是是,屬下記住了,屬下再也不敢了!”獵者連連應著,身後那十幾名幼魔兵亦是聲聲答道,一個個臉色發白,頭自始都沒有抬過。
魔族制令極為森嚴,連小小的獵者都極為兇悍,更別說魔王跟魔尊了,哪是他們能惹的起的。
也正因為有這樣嚴苛統治,魔族的實力日益壯大,與外面那些靈宮不相上下,甚至說已經超越了他們。
面前的二殿下就是魔王功力,取他們的命就像比捏死一隻螞蟻還要簡單。
這時,一陣難聞的氣味傳來,原來是那些幼魔兵被嚇尿了褲子,白鏡山呵令一聲,讓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