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緊接著,白鏡山術法再一動,十幾個人全都震飛在地,毫無抵抗的能力,一片哀痛聲連連,偏偏他們還不敢怎麼樣。
那獵者艱難的從地上爬起,又兇惡又慫的說一句:“你們等著!”說著,便倉惶而逃,出了洞中。
那獵者帶著一幫人出來之後,立馬就精神起來,好像剛才從未受傷。
“獵者大人,剛才那是”一旁的小魔兵問著。
“知道就行,別多嘴。”領頭的獵者打斷他的話,示意他不該知道的事情就別問。
他得到訊息說把洞內弄的乾乾淨淨,有重要的人會來,等了許久都沒有來,他剛才就是去檢視一番,誰知就遇上了這種事情,只能怪自己運氣不好!眼也拙,差點就犯了大錯,還好自己機智,真險!
花洛音呆愣的在原地,那些魔族之人來的突然,走的也突然,如若不是地上那兩截斷裂的刀,她都以為剛才是一陣夢。
“你沒事吧?”花洛音幾步向前,走到白鏡山跟前,仔細檢視著他,發現他全身無恙,才鬆了一口氣。
“我看這魔族的人也並沒有多厲害呀,還不是不禁打,你才一個飛掌,他們就倒地不起。不過,你真的好厲害!”花洛音像是自己打了勝仗一般得意的說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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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禁打?!我魔族之人隨便一個都可對付外面那種酒囊飯袋自以為是正道之人好吧!只不過是我在這裡,他們是對我屈服!
可白鏡山不能說呀,咬著牙只能悶聲不說話。
“你剛剛去了哪裡?”花洛音瞥向他那一雙幽暗如深的眸子,輕輕問詢道。
白鏡山朝洞外走去,再次進來的時候手裡拎著一隻獸兔。
“我去找了點吃的。”隨後用木藤簡單的架起了一個烤架,開始生火。
還以為他一個人跑了,原來自己誤會他了。內心的愧意讓她變得有些討好,接過他手裡的獸兔就開始清理,弄乾淨後爭著去烤。
白鏡山坐在一旁,深不見底的黑眸在她身上來回探究,她到底是什麼人?明明在她身上看到了靈力,可為何她又是什麼都不會一般,不是怕冷就是等著被人殺,就算是她說沒有出過遠門,但出於保命的本能,也會戰上個幾個來回吧,也不至於等著被人宰呀?實在是令人費解。
還有昨晚上她那肚子‘咕咕’叫了一整晚,吵的他實在難以休息,更讓他懷疑她的身份。
她們修靈的人都是餓死鬼抬胎的嗎?
還有,她脖子上那個的東西到底是怎麼得來的
獸兔很大,才吃一小部分就飽了,花洛音滿足的擦了擦嘴,沒出息的打了好幾個飽嗝。
白鏡山已見怪不怪了,只是這樣子實在是有損她那副絕世好皮囊。
“白公子,你需要的那種藥材在哪裡呀?”花洛音怯生的問著。
白鏡山當然知道她的意思,反正他又不是真的要採藥,只是護送她到目的的而已。
“在魔族那頭的地界邊上。”
花洛音眼睛一亮,“真的嗎?那我們還可以一路走吧?”剛才給他惹那麼大的麻煩,她很怕他覺得自己是累贅而不帶她。
“嗯。”白鏡山看著她那雙如水的眸子,清澈透亮,仿若星河,那不點而紅的唇瓣肆意的揚起,煞是迷人。
一時竟讓他看的有些呆了,不禁輕咳了兩聲掩飾著自己的尷尬。
花洛音卻並未察覺,把剩餘的獸兔肉收拾妥當裝在身上,又把水袋打滿,完畢之後兩人就出發了。
白鏡山跟她說,魔族的地界很大,穿過魔族約摸需要半月左右的時間,這還是用靈力飛行。
他說這邊靠魔族的人遠一些,就算用靈力也沒有那麼危險。
她哪裡知道,這都是白鏡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