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洛音全身血液都已靜止,抓著裙邊的手抖個不停,這個魔族之人該不會是發現她了吧?!
嘩嘩幾下,擋在花洛音前面的野草全部被斬斷,露出瑟瑟發抖的花洛音。
“啊!!別殺我,我什麼都不知道。”花洛音雙手擋在頭前,壓根不敢抬頭看,生怕一眼就會小命不保。
“說,你是誰。”離陌逸一進來洞內就發現了不尋常的氣息,是他熟悉的氣息。
“我、我就是九靈宮的一個,一個小婢女。”花洛音嗓子抖的不行,也不知道他聽沒聽清楚。
“站起來。”冰冷的聲音從頭頂傳來。
花洛音顫巍巍的站起身,慢慢把手放下,如此近距離的抬眼看去,面前的骷髏面具又把她嚇了一跳。
剛才太遠看不清,這會就在眼前,面具看上去更瘮人。
離陌逸上下打量著她,脖子上露出的半邊令牌引起他的注意。
“把那個拿出來我看看。”離陌逸揚了揚頭。
花洛音順著他雙眼的方向,看到令牌居然掉了半截出來,肯定是剛才蹲著的時候掉露出來的。
她把令牌又塞回衣裡,並不打算給他,冥獸窟裡面的事情是秘密,就是打-死她,也不能讓別人知道冥獸窟裡面的事情。
離陌逸見她不肯拿出來,也沒有逼問,其實看不看他都已經知道。
“既然你是她的人,我自不會傷你,但是今天的事情,你若傳出去半個字,誰都護不了你!”黑衣人突然冷斥的說道。
“你放心,我什麼都不知道也沒聽到,我嘴巴最嚴了。”花洛音捂著自己的嘴巴,向他證明自己說的都是真話。
離陌逸最後又看了她幾眼,沉聲說道:“這種花不適合戴在頭上。”說完,他便很快消失不見。
“??”花洛音經過這麼一嚇,完全不知道他說的是什麼,頭上那朵花的事情也早已被她忘到九霄雲外。
“我是她的人?這個她難道是婆婆嗎?”花洛音摸了摸那個令牌,剛才那個黑衣人像是認得令牌之人,應該是有一點關係,不然他一定會殺了她。
見他走的遠遠的完全看不到人時,花洛音終於鬆了一口氣,也算是撿回了一條命了!
走出洞內,外面一如平靜,可她的心卻難以平復。
父親居然跟魔族的人走在一起,還修煉魔族之法,聽他的意思,好像跟魔族還有合作。
“父親,你到底在做什麼?”她苦思冥想也想不出父親為何這樣做,倘若被人知道,那九靈宮將是滅頂之災。
不行,她一定要阻止!
正若離開,一陣噁心的感覺傳來,腳下一軟,直接暈了過去。
一個時辰之後,一道白色身影出現,在她暈下去的那一刻接住了她。
花闕回到自己的寢殿,魔氣雖然暫時被壓制,但終究不是長久之計。
今日低聲下氣的求在別人面前,花闕怒意橫生,他堂堂一宮宮主,淪落至此怎能甘心!
“等我掌控天域,你們都得死!”
“來人。”花闕一道聲音傳出,外面的侍衛立馬走了進來。
“宮主。”
“去把二小姐叫來。”花闕大喝的說道。
“是。”侍衛以為發生了大事,一刻不敢耽擱,急速奔向怡芳閣。
花時音匆匆趕來,花闕臉色不太好看。
“父親。”輕聲叫了一聲,而後頭低在一旁也不再多言。
“玄御王城回去已有多日,我心裡甚為不安,與其這樣等,還不如我們主動一些,既然你跟長月錦初都有這方面的意思,我想了想,過幾日你便去玄御王城找他,只要你倆在一起,事就快了。”
“父親,這怕是不妥吧?”這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