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母親的靈識我先替你收著,你現在的靈級恐會承受不住,等你靈級再突破的時候,我再給你。”
花闕把靈識收起放在他的靈海中,沒有人可以拿到。
“父親,我的靈級已經到了金靈境九重,完全可以受住。”眼看到手的靈識被花闕藏起 ,心裡著急又很不快,但又不能硬搶,只能憋著。
“我說不行就是不行!”花闕大袖一揮,揹著手根本不看花自雲,凜冽的態度不容他反駁。
花自雲向前一步,可看父親一副沒得商量的表情,只能閉言。
寶儀閣內的人同樣不理解花闕此番用意,傳給大公子花自雲最為合適了。
只要達到金靈境一重就能接受,況且花自雲已經達到了九重,明明已經超出了好幾重,雖然還同在一個境界中,可每重修為的靈力就算相差一重都是天差地別。
他再突破就是到了幻靈境,是需要時間的,花自雲還這麼年輕,談何容易。
幾位長老本想進言為大公子問個清楚,可話到嘴邊還是憋了回去,趕上今日這等傷心之事,宮主應是自有安排,等過段時日再說吧。
“父親說的是,我定會勤於修煉,早日為父親分憂。”花自雲拱手說著,不再爭論。
他此番認慫,一是要讓花闕覺得他是個聽話的好兒子,二是為爭宮主之位做準備,今日在寶儀閣的人都是九靈宮德高望重的長者,他要樹立一個好形象,獲得他們的支援,日後也好助他一臂之力。
這九靈宮的宮主之位以前是長子繼承,可被花闕改了,他不是大公子,具體他是怎麼繼位的,誰都不知道。
花自雲這番話,引來了一眾長老的認可,無不讚賞的對他點頭稱讚。
花闕並沒有因為這番話而對他另眼相看,依舊一臉漠視,怒氣未消。
“把她關到夜籠墟,明日再丟至禁地。”花闕對著花洛音身旁的幾個侍衛說道,侍衛得令後後直接將她拖起,對她沒有任何尊敬,就像在拖一個婢女一般。
召喚奴僕清理了寶儀閣,所有人開始祭奠千若懷,而花洛音早已被人遺忘,就像剛才的事情沒有發生過一樣。
花洛音被關在夜籠墟,一路的拖拽讓本就瘦弱的身體殘破不堪,直到晚上她才醒過來。
夜籠墟建在一處很遠的半山之中,四處佈滿結界,沒有特令,無人能進。
昏暗的巖洞內,時不時爬過幾只不明生物,花洛音沒有靈力,這些東西她分辨不出是好還是壞,只能蜷縮在一旁的角落中。
巖洞被陣法鎖住,她根本逃不出去!也更不會有人來救她!
瘦弱的身軀因為巖洞的寒冷而瑟瑟發抖,單薄的衣裙也被拖拽時刮的破破爛爛,上面的血跡已經成了暗黑色,塵土把衣裙原來的顏色都掩蓋了,灰頭土臉,可憐至極。
“母親,我好想你。”決堤般的淚水覆滿了面容,蒼白的嘴唇抖的更加厲害。
沒有旁人在場,花洛音哭的很大聲,很放肆。
而巖洞的另一邊,花司雲隱約聽到哭泣聲,確定後又貼在一邊的牆上緊緊聽著。
“這個聲音好像是四妹。”花司雲又靠近了牆上幾分,耳朵都快陷進牆裡。
“四妹,是你嗎?”花司雲拍打著巖洞牆壁,不斷叫喊著花洛音。
她怎麼會來這裡?怎麼哭的這麼傷心?
牆壁太厚,花司雲因有修為才能聽到她的聲音,可花洛音是一個普通人,她完全感知不到。
就算花司雲傳音給她,她也接收不到,洞口被花闕封住,花司雲只能乾著急。
他是九靈宮的三公子,天賦極高,但就是散漫,如果他正經修煉,一定是最拔尖的公子!
大公子花自雲最是忌憚他,以前花闕說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