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吃飯的眾人神色一凜。
太子面沉似水:“怎麼回事?”
屬下跪著低頭交代著:“回太子殿下的話,屬下從濟慈堂出來的時候,沒一會兒的功夫,便聽見街上不斷地傳來哀嚎聲,百姓們都捂著腹部,痛苦不堪。”
“快帶孤去!”太子飯也不吃了,立馬就要去。
“安安也要!”小糰子又往嘴裡塞了一團肉肉,便蹦躂著想要跟上太子。
太子把小糰子抱起來,大步往外走去。
剩下的幾人也立馬跟上去。
夏蘭跟上也不是,不跟上也不是,氣得跺了跺腳,一甩袖子,最終還是跟了上去。
剛準備跟上去,就被一個手拽到了一旁。
因為沒有人管夏蘭,加上她又走在最後,因而所有人都沒發現夏蘭不見了。
夏蘭眼眶通紅,被捂著嘴,看著眼前的人。
“想要傍上太子?”那人問道。
夏蘭猶豫了一番,隨後還是點點頭。
那人發出了一聲嗤笑:“那就照我說的做,否則……”
感覺到冰涼的刀柄抵在自己的脖子上,夏蘭眼淚流了下來,立馬不住地點頭。
夏蘭趕上眾人的時候,安安正在給一個捂著肚子的老爺爺把脈。
眾人見夏蘭又跟了上來,倒也沒有說什麼。
只是都在關注著安安的把脈結果。
“安安,如何了?”太子急切地問道。
小糰子撓了撓腦袋:“唔,和那些小鍋鍋小姐姐一樣哇!”
太子臉色頓時變得難看無比。
若是隻是濟慈堂,那可能是吃食不乾淨,可若是整座城的百姓,問題可就大了。
“安安,這治療腹痛的方子可否能給太子哥哥一份?”
不管如何,首先得治好百姓的腹痛才行。
“包,抱在安安身上!”小糰子一拍小胸脯,“胸中長竹子!”
顧儀一抹額頭:……我的傻閨女,那叫胸有成竹啊!
似乎是有了之前的經驗,太子這回沒有讓安安自己寫藥方,畢竟小傢伙那個字,實在是不敢恭維。
安安寫了藥方之後,太子便帶著顧臣去安排了。
小糰子也在一旁跟著郎中把脈幫忙。
忙碌了一天下來,小糰子早就困得睜不開眼睛,趴在顧儀的肩頭要打瞌睡。
顧儀心疼地揉了揉小糰子的腦袋,溫柔地親了一口小傢伙的額頭。
“唔,孃親……”小糰子嘟囔著,“安安要,要次肉肉……”
真是,連做夢都還沒忘記吃肉肉,真是個貪吃的小饞貓。
顧儀揚起了一抹笑容。
幾人到客棧正準備歇下,看著依舊沒有走的夏蘭,面面相覷,隨後目光都轉向太子。
“夏姑娘,今日耽誤了姑娘一天的時間,孤這就派人送夏姑娘回去。”太子虛與委蛇。
誰知夏蘭捏著衣角,大膽地說:“太子殿下,天,天色已經很晚了,我,我害怕,能否讓我和你們一起住下,明日一早我便回去。”
眾人罕見地陷入了沉默。
太子也懶得管:“既然這樣,那夏姑娘便住下吧。”
明日一早,便趕緊讓人送走,太子心中默默想到。
顧儀抱著已經睡熟的小糰子回了房間,溫柔地掖了掖被角。
太子的房間,太子正一臉嚴肅地和顧臣討論百姓腹痛不止的原因。
“草民以為,這事肯定和濟慈堂有關係。”顧臣沉吟道。
太子表示同意地點點頭。
那個劉嬸的表現實在是太不對勁,明眼人都能看出來有問題。
正當兩人打算開口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