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金斯緩了半晌才重新坐回自己的位置上,忍不住有些好奇地詢問:“原來像是你們這些名偵探也會像那些剛入行的偵探一樣幫人找貓找狗?”
“畢竟是朋友的委託,我不能看到他心愛的狗丟掉之後傷心的模樣。”福爾摩斯回答。
比利心裡已經大概排除了羅金斯的嫌疑,因為不管是狗追的快慢,對方的腿腳依舊很是靈活,完全沒有一點受傷的樣子。
這肯定不是那個與小偷交易的傢伙,那對方特意打扮的跟羅金斯相似——或者本身就跟羅金斯有些相似,這人到底是誰?
終於過來的羅金斯夫人也證明了羅金斯早晨的時候就待在臥室裡,比利反正沒有看出對方在撒謊。
坐上回去的出租馬車,比利忍不住問道:“那我們現在要怎麼辦?挨個調查劉易斯的親戚朋友,排除他們的嫌疑?”
這可是不小的工作量呢,或許可以將這件事扔給警察們?但以福爾摩斯的嚴謹,恐怕這並不可能。
福爾摩斯卻沒有回答比利的問題,只是伸手揉了揉小狗毛茸茸的肚子:“我感覺它肚子上的長毛還沒有你耳朵摸起來柔軟。”
比利:???
福爾摩斯這說的什麼話!!
“我是不可能讓你隨便摸我的耳朵的!”比利瞬間瞪大眼睛反駁。
“在你眼裡,我就是那種隨便摸人耳朵的人嗎?”福爾摩斯反問。
本來你就是啊。他耳朵剛剛冒出來的時候,福爾摩斯就一直在摸他的狗耳朵,不管他願不願意!
看著比利控訴的眼神,福爾摩斯一點也不覺得心虛:“一開始只是對你耳朵的好奇而已,你看之後我有隨便摸過嗎?”
比利仔細想了想,好像也是這樣的。福爾摩斯雖然專注破案的時候比較沒有分寸感,可是除此之外他一直是個善良的紳士,不會在破案之外對別人做出令人尷尬的事情。
不過他們兩個的對話怎麼有種怪怪的感覺?
福爾摩斯轉頭看向了馬車外,看著那波光粼粼的河面露出若有所思的神色。
比利這個時候也不由自主被福爾摩斯的動作吸引,看到和他就想到了他那奇葩的金手指釣魚技能。
這個時候他想起了他跟福爾摩斯正在破的這個案子,可他這個金手指技能現在派不上用場啊,根本不知道兇手有沒有將重要證物丟進河裡,就這麼去釣魚的話很有可能是白費力氣,還耽誤破案時間。
但就在比利心中這麼想著的時候,福爾摩斯卻開了口:“比利,送完狗我們去河邊釣一下魚。”
比利露出困惑的神色:“你發現了其他線索?難道兇手將什麼東西扔進了河裡?”
“不。”福爾摩斯卻是立馬否認,“我認為你的釣魚技能不只能釣上河裡的東西。”
“可是之前的實驗都在證明它只能釣上釣進河裡的東西。”比利的神情更加困惑了。
“所以我們才要做這一次實驗來確定這到底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