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不少警察更是不客氣甚至心懷惡意。
聽到圍觀群眾的話,警察們簡直臉色難看到了極點,當即就要呵斥。
但就在這個時候,一個眼熟的高瘦身影從人群中擠出來,忽然在被比利按住的那個神情上隱隱帶著得意的男人腿上捏了一下。
這明顯沒有用多大力氣的一捏,卻讓男人嚇了一跳,下意識發出一聲驚呼來:“你幹什麼?”
說著這個男人還動了動自己被捏過的腿,比利明顯能感受到對方將重心從雙腿之間挪到了左腿上。
“你的右腿受過傷,還沒好徹底。”
從男人背後走出來的福爾摩斯如此說道。
男人冷笑一聲:“這又怎麼了,難道連我怎麼受傷的你們都要管?”
福爾摩斯此時已經站到了這男子的對面,那雙灰色的眼睛平靜的看著對方:“昨天下午,你在大羅素街跟蒙塔古街街交叉路附近的那家小酒館那兒找到了一位入室盜竊的高手,僱傭他去偷盜膠囊裡塞滿了白磷的藥瓶,還騙他說裡面放了珠寶,並跟他約定今天早上6點在酒館門前一手交錢一手交貨。但還沒有到達6點,這位小偷就看上了明顯是肥羊的你,從你那裡偷走了錢。而作賊心虛的你面對追上來想要詢問情況的警察卻直接扭頭就跑,因為你並不想讓他們記下你的名字,也不想讓他們看到你的容貌。”
原本還得意洋洋的男人聽著福爾摩斯說出來的事情越來越多,面色已經徹底發白,一聽到福爾摩斯稍微停頓下來,就立馬打斷對方要繼續說出的話:“你這完全是胡扯,就是跟警察串通好了要汙衊我!你們說那個傢伙是金色頭髮的,我明明就不是金髮!”
可比利此時已經能明顯確認了,對方現在在做賊心虛。
“金髮並不能說明什麼,畢竟這可以是假髮。你在特意這麼打扮,就是為了將他栽贓給別人,比如那位羅金斯先生,你知道我在說誰。雖然你快速逃走了,並沒有被我當場抓住,可我卻採集到了你的腳印,右腳腳後跟上的拖痕顯示著你的右腿在急速奔跑的時候還會疼痛,這代表了你右腿有傷。”福爾摩斯一點也沒有生氣,繼續平靜地說道。
“這能算得上是什麼?這只不過是湊巧而已,你說我當時戴假髮了就戴假髮了?”
“後來我們透過與劉易斯的再次溝通,確認了誰最有可能犯案——那就是你,喬治·帕里斯,你是他的好友,但是卻一直嫉妒他,不是嫉妒他的才華,而是嫉妒他有一個那麼好的未婚妻。你暗戀他的未婚妻,對於劉易斯的落魄樂見其成,甚至很有可能也在背後推波助瀾,覺得他的未婚妻會因此跟他取消婚約,卻沒想到伴隨著婚期越來越近,對方卻一點想要取消婚姻的意思都沒有。這個時候的你終於坐不住了,終於下定決心想要毒死劉易斯。你知道他有服用保健品的習慣,所以弄到了巴茨醫院實驗室的鑰匙,偷走了裡面儲存的一瓶白磷,之後憑藉著你跟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