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喝嗎?”福爾摩斯問道。
伍德夫人滿臉後怕:“我一向不喜歡喝酒,而且我可知道他要將這酒送給他的情人的,怎麼可能跟她們用同樣的東西?”
僕人很快就將紅酒拿了過來,不過拿過來的這瓶紅酒是未開封的。
男僕解釋:“伍德先生帶回來了五瓶紅酒,他自己喝下了一瓶,一瓶送給了凱瑟琳夫人,一瓶送給了先生的好友羅伯茨先生,還剩下兩瓶先生預備閒暇時間將它喝掉。”
比利瞬間覺得要遭,這位羅伯茨先生不會也要慘遭毒手了吧?
不過這下毒的人到底是打算幹什麼?這簡直是無差別殺人啊!
而且這個羅伯茨先生的名字怎麼有點耳熟,好像在哪裡聽過的樣子。
就在比利努力回想著的時候,福爾摩斯忽然伸出食指放了自己的嘴唇上,好像在努力抑制自己不要說出來什麼過分的話來。
一看福爾摩斯這個反應,比利這個時候終於想起來從哪裡聽到過羅伯茨先生這個名字了,給凱瑟琳夫人寫情書的人裡面就有一位姓羅伯茨的。
他們兩個是一個人嗎?比利想不起來了,他看信的速度沒有福爾摩斯快,所以只是匆匆大概掃了一眼,並沒有細看。
但看福爾摩斯這個反應,這位羅伯茨先生恐怕就是比利想的那位跟凱瑟琳夫人也有一些不清不楚關係的人了。
不是,居然把好朋友兩個都搞到手了,這位凱瑟琳夫人還真是有不少手段。
這好友兩人都沒有互相懷疑的嗎?還是雖然知道這件事,但是把這當做了什麼特殊的情趣?
伍德夫人的眉頭一下子就皺起來,立馬對僕人說道:“派人去與羅伯茨先生說,伍德送過去的紅酒有問題,讓他絕對不要喝!如果他已經喝了的話一定要立馬去醫院,如果已經出事了就立馬回來告訴我!”
聽到伍德夫人的話,比利帽子裡的耳朵抖了抖。是的,他的狗耳朵已經冒出來了,顯然這紅酒裡面絕對有能夠致人死亡的毒素。
福爾摩斯當然敏銳地觀察到了比利的表情變化,推斷出了真相,但是他並沒有停手,而是讓僕人拿過來了開瓶器,開啟紅酒將裡面的酒液倒入杯中仔細觀察。
比利知道福爾摩斯這當然是裝模作樣的,如果裡面含有的砷能被簡單觀察出來不對勁的話,怎麼會有人將它喝下去呢?
不過要是這件事傳開的話,肯定會有人覺得福爾摩斯有獨特的毒藥辨別技巧。
福爾摩斯還湊近聞了聞,這看的比利心頭直跳,總感覺對方可能要下嘴嘗一嘗這個味道到底是什麼樣。
不過福爾摩斯現在可還感冒著的,鼻子都堵著呢,能聞出來什麼?
就在比利有點心驚膽顫的時候,福爾摩斯將杯裡的紅酒重新倒進了瓶中,將瓶塞塞了回去,對伍德夫人說道:“這瓶紅酒還有剩下那瓶我們都要帶走,然後立馬前往酒莊。”
紅酒還是葡萄?
兩瓶紅酒最後被裝進了一個專門放酒的小木箱裡被比利提走,他們跟伍德夫人很快就來到了酒莊,這距離伍德先生的府邸並沒有太遠。
“那位伯恩先生的莊園也在附近。”福爾摩斯低聲對比利說道。
比利感覺福爾摩斯的聲音更悶了一點,他又伸手摸了摸福爾摩斯的額頭,與自己的額頭做對比。
察覺到比利的動作,福爾摩斯有一些不高興了:“我的身體一向很好,頂多是有點感冒而已,怎麼可能發燒呢。”
比利瞬間捂住了福爾摩斯的嘴:“福爾摩斯!有些話是不能說的,一旦說了那件事很有可能就會發生,就比如你之前說自己不會因為去河裡遊了趟泳而生病,但現在你真的生病了,你現在又說這事,是想著之後光看著我這個助理破案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