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神色,顯然腦袋上的傷還是影響著他的思維。
梅特張嘴想要讓他別回想了,可是這關乎著能不能找到傷害他的兇手。
“我想起來了,那應該是個綠松石戒指,看起來製作很精緻,絕對價值不菲,模樣應該是蛇樣的,當時我就想著看起來我應該逃脫不了了,臨死之前應該拿到一個能證明對方身份的證據,所以死命將那個戒指拽了下來。可看起來現在那個戒指並沒有在我手裡,很可能是在我昏迷之後掉進了河裡,也不知道那兩個可惡的傢伙有沒有跑到河裡將戒指撿走。”
福爾摩斯霎時眼前一亮,臉上露出燦爛的笑容:“休斯先生,這真是一個重要的線索。你先暫時休息,如果想起什麼重要訊息可以告訴梅特,我們就住在她房間的隔壁。”
福爾摩斯愉悅的快步帶著比利離開了診所。
前往小樹林的路上,福爾摩斯的語速飛快:“綠松石的蛇形戒指,比利,這讓我想起了最近發生的一起盜竊案。有一個盜竊團伙深夜潛入了一位珠寶設計工匠家,盜取了他保險箱裡的珠寶,這位工匠最擅長設計蛇形的綠松石飾品。我覺得休斯的案子跟凱瑟琳夫人的案子並非同一夥人,那一高一矮的兩個人肯定是盜竊團伙的人,不過會這麼光明正大的將戒指戴到手上,這也實在太過囂張。他們肯定還密謀著什麼其他事,或許是又洗劫另一個富豪家的保險箱?”
“親愛的比利。”福爾摩斯扭頭看向比利,雙眼亮晶晶的滿是期望:“現在只需要用你神奇的能力將那枚戒指釣上來,我們就能證明這聯絡了!”
砷鏡實驗(三合一)
被福爾摩斯這亮晶晶的彷彿溼漉漉小狗眼睛一樣的目光注視著,比利很難說出拒絕的話,更何況他本來也不會拒絕。
這樣的福爾摩斯簡直太犯規了!
“能夠幫忙儘快抓住兇手是我應該做的事。”比利自然而然說出了這樣的話。
這本來也是他心中所想,即使福爾摩斯不擺出這樣犯規的表情來,比利也會答應下來,他怎麼可能放任能夠抓住兇手的線索因為他而消失掉呢。
兩人重新回到了河邊,就是福爾摩斯那打了髮膠被全都梳的整整齊齊的頭髮,因為浸水之後造型變得有些凌亂起來,現在轉了這麼一圈徹底幹下來,頭髮已經有些不能看了。
這讓比利的目光總不由自主被福爾摩斯那凌亂的頭髮吸引。說實話,跟福爾摩斯住了這麼幾天,比利除了在早起的時候看到剛起床的福爾摩斯那一頭柔順的有點凌亂的頭髮之外,其他時候福爾摩斯總把他那一頭褐色的頭髮用髮油梳理的整整齊齊。
之前到診所的時候,福爾摩斯還用帽子遮掩了一下,現在出來之後福爾摩斯干脆把帽子拿了下來,完全顯露出他那一頭凌亂的頭髮。
或許是察覺到了比利的目光,福爾摩斯伸手理了理自己的頭髮:“不要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