爾特的話後,眉頭皺的更緊了一下,但過了片刻,他似乎想到了什麼,輕輕地點了點頭。
然後,他伸出手,溫柔地摸了摸三月七的腦袋,輕聲說道:“先和姬子姐他們去現實裡調查一下吧,我們很快就會回來的。”
“唉?那好吧,你們兩個注意安全哦。”三月七並沒有多說什麼,她只是輕輕踮起腳尖,在柯巧的臉上輕輕地吻了一下,隨後便跟著姬子的腳步離開了。
柯巧見三月七她們的身影漸漸走遠,直至消失在視野之中後,便和瓦爾特對視了一眼。
他們的目光緩緩地朝著一片虛無之處瞟去,那片虛無就像是一塊神秘的黑色幕布
柯巧的眼神中帶著一種警惕和探尋,聲音沉穩地說道:“躲在暗處的客人不知你可否出來一見?”
話音剛落,下一秒,那看似堅不可摧的虛無就像一面破碎的鏡子一般,出現了裂痕並且迅速瓦解。
一個紫色長髮的女人緩緩地從那破碎的虛無之中走了出來
瓦爾特一見到這個女人,臉上的神情先是猛然一震,彷彿被一股強大的電流擊中一般,他的眼睛瞬間瞪大,瞳孔微微收縮。
但很快,他又像是極力剋制著自己內心洶湧澎湃的情緒,深吸了一口氣,把那些即將噴湧而出的情緒硬生生地按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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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微微側過頭,小聲地嘀咕著:“應該不是本人,估計只是平行同位體。”
柯巧則一直緊緊地盯著這個突然出現的女人,他的目光中充滿了不善,就像是一隻守護領地的獵豹在盯著闖入者一般。
他的眼神冰冷而銳利,從牙縫裡擠出兩個字:“黃泉。”
而黃泉卻像是完全沒有受到柯巧這種充滿敵意目光的影響
她微微歪了歪頭,嘴角帶著一抹若有若無的微笑,不緊不慢地說道:“被這麼盯著的話,我也是會真的有些為難的。”
柯巧聽到這話,猶豫了一下,才緩緩地把自己那充滿攻擊性的目光收了回來。
瓦爾特這時候調整好了自己的狀態,語氣平靜得就像一潭深水,沒有絲毫波瀾地說道:“你好,我叫瓦爾特楊,是星穹列車的一員。”
“瓦爾特”黃泉聽到這個名字的時候,似乎像是被什麼東西擊中了思緒,她的身體微微一僵
她微微仰起頭,眼睛裡閃過一絲複雜的神色,輕聲呢喃著這個名字,那聲音輕得就像一片羽毛飄落,卻又帶著一種難以言喻的情感。
“這個名字什麼問題嗎?”瓦爾特敏銳地捕捉到了黃泉的異樣,他微微皺起眉頭,疑惑地問道。
“不,沒什麼。不過看來你應該知道我的名字了,所以他們是怎麼稱呼我的?”
黃泉輕輕地搖了搖頭,像是要把那些雜亂的思緒從腦海裡甩出去一樣。
她的紫色長髮隨著她的動作輕輕晃動,宛如流動的紫色瀑布。
“有人說你是這起連環兇殺案的元兇。當然這些推論也是基於你覆滅了泯滅幫,所以他們才認為你試圖在這裡掀起一場腥風血雨。”
瓦爾特的聲音依舊平靜,他有條不紊地陳述著事實,眼睛緊緊地盯著黃泉,試圖從她的表情中找到一些蛛絲馬跡。
“很有意思的推論。不過他們當真覺得一柄長刀要比你手中的那個黑洞更加危險麼?”
黃泉的目光緩緩地定格在瓦爾特手中的柺杖之上
“既然你清楚,那就更應該知道窺視黑洞不是一種明智之舉。
作為一名根本不知道底細的潛在危險分子,我想你離我們的距離已經到了一種不適的地步吧。”
瓦爾特的聲音變得低沉了一些,他微微抬起手中的柺杖。
“希望你亮明身份,表明來意。否則你得做好被引力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