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聽到這裡也算是給我這條老狗一點點的謝禮吧,”加拉赫輕輕嘆了口氣,話語裡帶著一絲自嘲和疲憊。
他看了看手機,眼睛裡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憂慮,隨後揉了揉太陽穴,彷彿想把那絲疲憊從腦袋裡驅散。
接著,他重新把手機放回口袋,緩緩抬起頭,一臉歉意地對著眾人說道:“影城那邊似乎有點事情,我只能先失陪一下了。”
“沒事,你先去忙吧,我們都能理解。”柯巧善解人意地點點頭,眼神裡透著關切。
看著加拉赫越走越遠的背影,三月七忍不住開口說道:“加拉赫先生果然是一個很有故事的人啊。”
“嗯,跟他講了這麼多,也總算知道了鐘錶匠的真實身份了,以及美夢與死亡背後之間的勢力鬥爭。”
柯巧一邊說著,一邊認真地整理著他們之間對話的資料,那一頁頁的紙張在他手中被翻得沙沙作響,就像是在訴說著那些錯綜複雜的故事。
“說不定現在的鐘表匠就是鐘錶小子也不一定呢。”星笑嘻嘻地盯著那個巨大的鐘表小子動畫雕像,眼神裡滿是喜愛和嚮往,彷彿那個動畫形象是真實存在的一般。
三月七無語地看著星:“你還真是喜歡鐘錶小子,那只是個動畫形象啦,又不是本人。”
“這些資料我們還需要一點時間消化一下。星,麻煩你給瓦爾特發條訊息,問一下他那邊情況如何吧。”姬子的聲音沉穩而冷靜
星用手比了個ok,轉頭就拿出手機開始發訊息。她纖細的手指在手機螢幕上飛快地舞動著
瓦爾特那邊直接通向了星期日的老巢,他們在那裡倒是發現了一些很大的秘密,那個星期日似乎對死亡這一概念並不是那麼的陌生
相反,他似乎對死亡有著一種超乎尋常的熟悉感。
他就像是一個黑暗中的守望者,默默地處理了上百起在夢境中死亡的事件。
那些事件像是一個個神秘的符號,隱藏在這個複雜的世界背後,等待著被解讀。
但瓦爾特似乎不那麼認為星期日是一個冷酷無情的家族話事人之一。
在一個非常隱蔽的夾縫裡,他和黃泉發現了一個令人意想不到的東西——星期日珍藏起來的一枚光錐。
那枚光錐在黑暗中散發著微弱的光芒,上面清晰地刻印著兒時的星期日與兒時的知更鳥過家家時一起辦的演唱會的圖案。
那圖案彷彿是一把鑰匙,開啟了一扇通往星期日內心深處的門,讓他們看到了星期日不為人知的一面。
而在他們深入調查時也發現,匹諾康尼美夢的夢主似乎並不滿意星期日最近的表現。
夢主不那麼在意死亡,反而更加在意那諧樂大典與鐘錶匠。
就好像在他們的世界裡,諧樂大典和鐘錶匠才是那個巨大棋盤上最重要的棋子,而死亡不過是這個棋局中的一個小小插曲。
當然,瓦爾特與黃泉二人並不可能那麼順利的就這麼離開。
星期日像是一個突然出現的幽靈,直接回來找到了他們。
不過好在星期日並沒有懷疑他們,他的眼神裡雖然透著冷漠,但並沒有那種探究的犀利。
瓦爾特試圖套星期日的話,想知道那個帶來死亡的兇手。
他的眼神裡帶著一絲緊張和期待,每一個問題都像是精心編織的網,試圖捕捉星期日話語中的秘密。
但結果是星期日早就給那位兇手套上了枷鎖。
瓦爾特心中滿是疑惑,他暗自思忖著,如果他給兇手套上了枷鎖,那他們在調查誰?
此時正遭受同諧詛咒的砂金:“非常好的同諧,使我的身體疼痛。”
星期日沒有被套上話,反而還給了瓦爾特一個警告:“砂金固然無法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