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傷口基本處理好了。這段時間不要做劇烈運動,雖然現在物資沒有那麼緊張,但你不要再惹事了。”費斯曼點了點頭,他知道娜塔莎的話是出於對他的關心。
接著,娜塔莎的目光轉向了站在一旁的虎克,她的語氣變得更加嚴厲:“你也一樣——虎克。”
虎克立刻辯解道:“可是我沒有惹事,是他們先動的手,柯巧哥哥可以作證。”她的聲音中帶著一絲委屈和不甘。
柯巧輕輕地搖了搖頭“虎克,我知道你很勇敢,但那太危險了。就算你有洞洞機,也不能保證你每次都能平平安安地回來。”他的話讓虎克陷入了沉思。
娜塔莎接過話茬,她的語氣中帶著不容置疑的權威:“柯巧說的對,我再說最後一次,虎克——如果你在在外面惹事的話,我就要沒收洞洞機了,聽到了沒?”
虎克低下頭,她咬了咬嘴唇,最終還是點了點頭,表示自己明白了。
娜塔莎收拾好醫療工具,留下一句“好了,還有病例需要填,你們自己聊吧”,便匆匆離開了房間,繼續她繁忙的工作。她的背影消失在走廊的盡頭,留下了一室的寧靜和淡淡的藥香。
三月七從口袋裡掏出一個五彩斑斕的棒棒糖,遞給了虎克,她的笑容溫暖如春日的陽光:“虎克,娜塔莎姐姐也是在關心你呀,來,吃個棒棒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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虎克接過棒棒糖,她輕聲道:“嗯,謝謝三月七姐姐。”
費斯曼轉向柯巧,他的眼神中流露出深深的感激:“多虧了你和娜塔莎醫生,不然這一次我們父女倆多半要遭殃了。”
柯巧的好奇心被勾起“所以到底是怎麼回事?”費斯曼嘆了口氣,開始講述起那段複雜的往事。
“這件事還是要從我發現一處礦脈說起。”費斯曼的聲音低沉,帶著一種難以言說的沉重。
“前些日子,我在探險中偶然發現了一處蘊藏豐富資源的礦脈。出於生計考慮,我把這個情報賣給了礦隊工頭安東尼娜。”
“那些流浪者聽說了這件事,就開始指責我是叛徒。他們覺得,既然我也是從別的礦區淪落至此的流浪者,就應該和他們站在一起,而不是出賣情報給外人。”
“但我只是想為我和虎克謀一條生路,我不想讓我們再次陷入困境。”
虎克坐在一旁,手中的棒棒糖在口中慢慢融化,甜味在舌尖跳躍,但她的心思卻不在糖果上。
她抬起頭,眼中映著父親的影子,疑惑地問道:“老爹,我們很缺錢嗎?”這個問題像一顆石子投入了平靜的湖面,激起了層層漣漪。
費斯曼望著女兒,他的眼神中充滿了歲月的痕跡和生活的滄桑。
他輕輕地嘆了口氣,聲音中帶著一絲無奈和憂慮:“傻孩子,老爹快乾不動了,不知道還能陪你多久,總要為以後做做打算。”
他繼續說道:“我被人說自私也好,背叛也好,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我走了以後,你要能夠靠著這筆錢照顧好自己,生活下去。”費斯曼的聲音漸漸低沉,他的眼中閃過一絲淚光,那是對未來的擔憂,也是對女兒的不捨。
費斯曼深深地吸了一口氣,似乎要將所有的憂愁都隨著這口氣撥出體外。他緩緩地說:“算了,既然礦隊的錢我已經拿到了,就也沒什麼可抱怨的。”
他的語氣中帶著一絲釋然,但隨即又轉為遺憾:“只可惜礦脈探測器不見了,那可真是個好寶貝啊”
他的目光落在空無一物的桌面上,彷彿能看見那個曾經陪伴他無數次探險的寶貴工具。
他喃喃自語:“可能是因為我常拿它尋找礦脈,結果被不懷好意的傢伙盯上了吧。那麼稀有的東西被偷也是正常的”
柯巧坐在那裡,腦海中迴旋著費斯曼的話語,他的眉頭微微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