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道:“你還記得我等你放學的那天晚上嗎?不管擁抱還是接吻,只要有一點資訊素,我都能感受到。”
“那就一點點?”陸言星開始動搖。
管召南拉下了陸言星的校服拉鍊,寬鬆的校服下是他日思夜想想抱在懷裡的身體:“這次你又用了什麼氣味兒的阻抑劑?”
“鼠尾草。”
管召南低頭在陸言星的脖子和鎖骨處聞了聞:“好香,可是沒有你的資訊素好聞。”
“你話好多。”
“我有一個星期的話想跟你說。”
陸言星的校服拉鍊很快被管召南拉開了,夏天的夜晚很熱,訓練室裡的中央空調讓整個房間變得涼爽無比,但是管召南身上的溫度並沒有降低。
不顧陸言星躲閃的目光,管召南碰了碰他的嘴唇,發現擰巴的陸小狗並沒有躲開和牴觸,他便大著膽子將這個吻變深。
看著陸言星的眼神從清醒變得混濁,球桌邊緣的檯面是冰涼的,管召南的手和吻確是熱的,管召南在球桌上繼續了前一晚他沒有做完的事。
作者有話要說:
評論下一章啃小狗(狗頭)
琥珀
管召南的確有一個星期的話想跟陸言星說,他原來覺得自己至少可以忍到陸言星高中畢業,上了大學。
可是經過這幾次的事,他不再滿足對陸小狗的觸碰和親吻,他和陸言星每接觸一次,理智就少一分,不安增加一分,佔有慾就更強一分。
陸言星有他的要做的事,現在正是他朝著目標和夢想前進,他找不到一個既可以不將陸小狗綁在身邊,也可以讓他自己安心的方法。
一想到這些,管召南下手就失了輕重,陸言星身上的鼠尾草氣味兒在變淡,那是他的體溫升高,身體裡的阻抑劑透過表層細胞在釋放。
管召南親吻完陸言星的腰,動情地說:“陸小狗,你是自己扶著桌子還是我抱著你?”
陸言星咬著牙一聲不吭,雙手卻聽話地撐在球桌的邊沿上,冰絲材質的校服半耷拉在身上,因為管召南一緊一鬆的動作,背上忽冷忽熱。
貼身的寬鬆短袖早已經被管召南褪到了胸前,他卻惡趣味地將陸言星壓在粗糙的球桌檯面上,只用一隻手就能輕鬆將陸言星的兩隻手控制,慢慢推著他將身體伏得更低。
陸言星的胸口貼著粗糙的檯面,越貼越近,胸前兩處傳來的痛感讓他掙扎著想爬起來,可手被管召南緊緊鉗制,只能把嘴裡的嚶嚀全部嚥下去。
他怕被人聽到一點點細微的動靜,只把喘息留在了嘴裡。
管召南那隻空著的手從陸言星的肚子移到他的褲腰上,隨後又探入冰涼的褲腰裡,而他貼著陸言星的身體,與他朝思暮想的身體交疊覆著咬上了陸言星腺體。
腺體和前胸的疼痛讓陸言星無暇顧及其他,他想向管召南求饒,換一天或者換個地方,但是他更怕一張嘴,嘴裡發出來的聲音是他最害怕的那種。
鼠尾草的氣味兒從濃烈到變淡,空蕩的球桌下方一前一後的身體在動,陸言星手裡的阻抑劑針管被他越攥越緊。
室內的空調好像出了問題,陸言星全身發熱,阻抑劑在快速消耗釋放。
隨著管召南越來越深入的動作,鼠尾草的最後一點氣味兒消失在嗅覺裡,取而代之的是恬淡的山節子味道。
就在資訊素即將暴露的時候,陸言星捏碎了手裡的阻抑劑,雪松的氣味兒一瞬間將那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