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召南的眼神,說:“明明不一樣。”
“是嗎?”
“嗯,不一樣。”陸言星再次掙開管召南的手,在他前面跳下了樓梯拐角,手心和耳朵都是熱的,他不能讓管召南發現。
管召南看不明白陸言星究竟是什麼反應,對他的示好和暗示到底有沒有聽懂,他實在不敢把話說得太明白。
陸言星是個非常謹慎的oga,否則他不會在俱樂部三年都沒有人懷疑他是不是alpha。
他用不到三個星期就得到陸言星答應赴約的信任,是因為他沒有像那些alpha一樣高高在上地審視陸言星。
要不是酒吧那天的意外,可能他到現在還以為陸言星和他一樣是沒有資訊素的alpha,而陸言星也不會做出讓他標記他的提議。
他對待那些alpha都這麼謹慎,連一起長大的唐遙都瞞著。
管召南不敢想如果陸言星對他沒有那方面想法而他單方面表白以後,陸言星是不是會帶著他的標記,寧可和俱樂部解約也要遠離他。
畢竟陸言星現在對他的信任大過因為這層關係而衍生出來的其他私人情感。
可是每天面對著標記自己的alpha,和被自己標記的oga,誰會不心動呢?
管召南心裡想的和陸言星正在尋找答案的是同一件事,但他們都不敢讓對方發現他們的心思。
陸言星站在臺階上抬頭望樓梯拐角處的管召南,喊他:“你還不下來?”
管召南高高地看著他:“陸小狗,我帶你去玩兒?。
“玩兒什麼?”作業還沒寫完呢。
“我們去天文館看星星。”
陸言星拿出手機看了眼時間,覺得管召南有時候的行為一點也不像一個成熟的大學生。
“已經七點半了,看個鬼星星。”
管召南像是沒聽見一樣從樓上飛奔下來,抓起還沒反應過來的陸言星跑出了公寓。
要不是下樓的時候陸言星換了短褲和運動鞋,估計公寓樓外面的人以後都要用奇怪的眼神看他們了。
管召南決定把他高中時期沒有完成的遺憾彌補在陸言星身上。
“天文館五點半就關門了,現在去哪兒啊?”陸言星被管召南拉著跑到了公交站。
管召南把身上的零錢翻了出來:“今天週末,天文館有戶外夜場活動,離這兒很近。”
“為什麼非得現在去?”他以為就是下樓扔個垃圾順便散散步。
管召南轉身說:“下個禮拜我們只有晚上有時間見面了。”
“可我腰還在疼。”
“我揹你去。”管召南說著就把腰彎了下來。
陸言星心裡那股奇怪的感覺又出現了,他像是想印證,又想否定什麼似的,爬上了管召南的背。
公交站有人路過,陸言星趴在管召南的背上,迅速戴上了衛衣帽子,開始裝鴕鳥。
管召南背起陸言星,在有人路過的地方故意提高音量跟陸言星說:“陸小狗,我還想摘星星。”
一句只有陸言星本人聽懂的話,讓他咬著牙掐管召南的肩膀,隨後摟緊了管召南的脖子。
“看完星星再說。”
這是咬人的陸小狗做出的最大讓步了。
危機
管召南沒有騙陸言星,天文館的確有戶外夜場活動,只是他們晚去了幾分鐘。
三架天文望遠鏡四周圍滿了提前買票進場的小初高學生和家長,外面有很多和管召南一樣進不去的年輕人。
管召南站在護欄外圍望著已經排到廣場入口的長隊頓時有被打臉的尷尬,緊接著對身後的陸言星說:“沒想到會來這麼多人。”
晚上八點多天已經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