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打鬧一陣,開心過後,還有工作繼續。
第二天早上四點,松月就輕飄飄離開別墅,坐上去東北的飛機。
剛一出來,迎面的冷風吹來,松月就忍不住打個寒顫。
昨天在金音獎熱的像是要進入夏季,她穿著長袖還有些熱意。
結果現在套著一件大衣,還是能感受到些冷意。
真是神奇的感受,這就是忽冷忽熱的感覺嗎?
田靜已經提前安排好,很快就有司機來接人。
隨著司機前行,路上行人越來越少,往山區而去,遠遠的還能看到山上的一片白,很是壯觀。
畢竟這裡可是全年有雪!
如今已經四月份,還有下雪的可能,甚至五月份還會看到飄雪!
到了地方之後,沒有耽誤多少功夫,準備準備就開拍,因為耽誤不起時間,因為這邊能夠拍攝時間並不多。
當天空依舊如一塊巨大黑色綢緞,依舊擋不住雪山淡淡銀色光澤。
而那雪山之巔,一抹粉衣身影卓然而立,狂風捲席著雪粒打在她周身,衣袂獵獵作響。
猛然間,她突然動了!
膝蓋微微分開,如同紮根於雪山之中的蒼松,雙手持刀,刀身橫於身前。
看著眼前長刀,如同看著親密無間的夥伴。
十多年的陪伴,她們早就熟悉到融為一體。
指尖劃過刀身,寒光一閃,好似長刀在回應她,嘴角閃過一抹淡笑。
雙手握刀,猛地向周圍揮去。
這一刀帶著撕裂空氣的銳嘯,也將這黑色綢緞天際砍出一角縫隙。
晨曦微露,刀光霍霍,似銀蛇亂舞。
一襲粉衣更是如同游龍穿梭,時而輕盈如燕,時而驟如閃電,周圍雪花瞬間激盪四散。
輾轉騰挪間,眼神一厲。
粉衣便如同猛虎下山,刀風呼嘯,竟將飛舞的雪花劈為兩半,化為細微水霧。
一招一式間,蘊含無盡勁道,很快周圍便揚起一片水霧。
恍然間東方早就朝霞染紅半邊天,但那輪紅日卻遲遲未曾露面,好似小姑娘被驚得不敢見面。
而松月此刻也沉浸其中,一招一式間,覺得刀法好似活了,她感受到手中的刀好像有了呼吸。
她身體不由自主配合長刀的一呼一吸,不需要去想曾經的刀法,因為下一秒刀尖已經到了位置。
慢慢的她覺得手中的刀就像是調皮的孩子,想要耍寶。
但是松月知道這樣不行,慢慢從刀引導她,變成她去控制手中的刀。
刀自然身為霸道的兵器,自然有其傲骨,瞬間便從調皮的孩子變成暴怒的暴力狂。
但是這也激起松月心氣,你強我便比你強三指,你霸道我便比你霸氣三分。
瞬間松月身上便有拔山舉鼎之勢,周圍狂風在怒吼,但此刻卻繞路而行。
最終長刀並未逃出松月手中半分,手中的刀自然乖乖聽話。
松月睜開眼,鼻尖微紅,看著手中長刀,輕輕一笑。
一揮手,再無任何晦澀之意,順暢的如同雙臂一般靈活,刀身輕顫,好似在發出歡笑之鳴。
馮貞走過來,眼神複雜的看著她。
“這把刀屬於你了!”
刀也是有靈魂的,此刻這把刀認可了松月,那就屬於她,旁人若是用了,很可能傷了自己。
松月也笑著緊握手中長刀,如果說一開始只是好奇,但是隨著時間推移,她慢慢有點喜歡上刀。
不過不知道是不是景色原因,還是因為手中的刀,勾起她內心深處一些想法。
連她之前也沒感覺,她也有霸道的一面。
此刻也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