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先天的因素,這也就是為什麼有的人拍戲會說有靈性。”
在他看來,松月就是屬於後者。
如果她沒有靈性,就不會意識到這件事。
其實當松月說出來的時候,他也很驚訝,難道他慧眼如炬,挑到一個好苗子。
所以他不由慶幸,一開始的時候沒有指導松月的演技,而是按照她的感覺走,否則會壓抑她的想象力。
“而這種事,有的人一點就悟,而有的人終生都悟不出來。”
現在大環境,別說自己悟,有的演員恨不得導演全部替他想好。
再加上就現在演員畸形環境,所有人都心浮氣躁,哪會想這些事。
“你可以將自己想象成一棵樹,一株草,甚至一滴水,以它們的視角感受這個世界,它們看到什麼、聞到什麼,又為什麼會這麼做,這麼做會有什麼後果。”
“給你三天時間,這三天你好好思考,三天後再拍你後面的戲。”
不管旁邊副導演的眼神,胡導還是做出這個決定。
不知道為什麼,眼前這個小姑娘每一次都會給他意想不到的驚喜。
那這次會不會?他也很期待。
作為一名導演,能夠匯出一部名留影史的作品是他們的一直以來追求。
但是能夠見證,甚至培養一名出色的演員,他們也會很興奮。
而他在松月身上看到這種特質。
既然如此,那就讓他也做一次伯樂。
松月謝過胡導之後,就自己走到一邊,坐在馬紮上,看著遠處的一株柳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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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閉上眼睛思考,她如果是這株柳樹,她會看到什麼,看到正在拍戲的劇組,看到周圍努力舒展枝芽的‘同伴’,看到上空飛過的鳥群,看到地下流淌的地下水。
不對,‘它’怎麼能只能看到外面,還有內心。
她看到正在努力吸水的根系,看到裡面的年輪線,有運輸有機物的篩管。
陽光下,一陣風吹來,暖暖的很舒服。
就在這個時候,她突然感覺到‘身上’多了兩條小蟲子。
‘它’頓時緊張起來,‘它’要怎麼處理身上的蟲子,不然就會被蟲子啃食,導致更多的蟲子,‘它’就會死亡。
心裡不由升起一股緊迫感,‘它’要想辦法解決蟲子。
可是‘它’要怎麼辦?
‘它’想跑,卻根本沒辦法移動身體,‘它’想晃動身體,將蟲子晃下去,但周圍的風並沒有這麼大。
突然間‘它’想到自己身體可以分泌一種物質,可以驅趕蟲子。
但是最終卻失敗了,因為蟲子並沒有驅趕走。
‘它’只能努力加強自己防禦,加厚自己的樹皮,所以‘它’不斷吸收周圍營養來增強自己。
但是蟲子只要還存在,水滴石穿蟲子終會有一天將‘它’啃食乾淨。
所以‘它’還不能放鬆,突然間‘它’想到,自己可以找來蟲子天敵。
‘它’開始分泌另一種物質,來吸引鳥兒,最終有鳥兒終於被‘它’吸引來,將兩條蟲子吃個乾淨。
此時‘它’終於可以大大鬆口氣了,高興的連樹葉都舒展開。
:()唱跳影后從穿成練習生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