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道主的位置,以此來展示自己的主場。
十一命循著名字在左邊高臺上找到了玉清宗的位置,這裡只有二門六宗,看來一殿一閣並沒有人過來,也不知道是沒有邀請,還是人家根本就不鳥他。
十一命帶著小九坐在玉清宗的位置上,左手邊是兩位老者,兩男兩女四個年輕人,右邊是一位老者一位年輕人,不過倒是跟他有點像,都是兩個人,不過十一命不知道的是,他右側的乃是風雲宗的宗主,上官仲弓,那個小男孩是他的獨孫,上官雲飛。
“不知道小友是?”上官仲弓低聲問道。
十一命好像是沒聽懂一樣,右手拿出請帖,開啟拿給上官仲弓看,左手一指玉清宗三個字點點頭就把帖子收了起來。意思就是我就是玉清宗的,別的你就別問了。上官宗主沒有見過十一命,只是想打聽一下這是玉清宗的哪位青年才俊,竟然能代表宗門參宴。他自己也能有個準備,畢竟六宗大比馬上就要開始了,只是沒想到十一命根本不按套路出牌。上官宗主略微有點尷尬,倒也無妨,畢竟都是活了不知道多少年的老怪物了。
十一命看著桌子上的茶點,倒是沒怎麼吃,畢竟一個桌子上也就兩小碟,只是為了好看而已。而大家基本上都是辟穀的修士,吃不吃更是無所謂的了。
這時九天門門主站在高臺上開啟了他的長篇大論,無非就是貶低別人抬高自己,別人都是無惡不作,自己就是高風亮節,十一命聽得是昏昏欲睡,小九是吃的特別興奮,還把旁邊風雲宗的茶點都拿過來吃了,不過也是上官仲弓看著小九喜歡吃就送過來,順便混個眼熟,賣個好。
終於不知道過了多久,十一命只是感覺時間好漫長,迎來了那句主題“除妖大會現在開始,帶妖女上刑架。”
十一命微閉著的眼睛也終於睜開了。
只見兩個九天門的弟子押著一個披頭散髮的女子走了過來,女子手腳上戴著腳鐐和手鐐。一襲紅衣也破破爛爛的,臉上全是紫色的淤青,嘴角淌著殷紅的鮮血,一雙明亮的眸子滿是憤怒和不甘,雖然衣衫襤褸,傷痕累累,依舊不難看的出她有著傲人的相貌和姣好的身材。
兩個弟子將女子綁在最中央的玄鐵柱上,而在捆綁的過程中也免不了乘機揩了把油,嘴裡被塞著抹布不能說話,只能用眼神挽救著自己最後的尊嚴,嘴裡哼哼嘰嘰的發出聲響,卻連一句完整的話都說不出來,身體痛苦的扭動著,卻掙脫不了身上的枷鎖,自己給自己的枷鎖都難以解開,更何況是別人惡意的枷鎖呢。黑紫色的血跡在紅色的衣服上像是惡魔的眼睛,而這也徹底的詮釋著何為“人為刀俎我為魚肉。”
咚-咚-咚-十一命的心跳在這一刻似乎加快了而高臺上妖女的身影也跟自己腦海中的身影逐漸重疊,但是十一命知道,絕對不是一個人,沒有任何證據能夠證明,也沒有任何的理由,就是絕對的感覺,他知道他的感覺是一定是對的。
這是九天門的門主又開始講話了:“各位道友,這個妖女大家都看到了吧,他就是我們這次除妖大會的主角,冷妖妖,她出生在妖域,一生與妖為伍,就在不久前,我九天門的除妖小隊損傷殆盡,只有我兒金雲榮帶傷回來,但是他不負眾望,將這個妖女抓了回來。這個妖女修煉魔功,吸食人血,將我人族剛出生不久的普通百姓的嬰兒作為血食,在我人族犯下了累累罪行,今天我九天門在眾多道友的見證下替天行道,斬妖除魔,匡扶正義,護我人族安危。妖女,你可還有什麼要說的,在眾位道友的面前我看你還能說什麼?”
金萬宜大袖一揮,冷妖妖口中的抹布瞬間從口中滾落,紅色的血團沾染著些許泥土在地上慢慢的翻滾,似乎起風了,冷妖妖一頭烏黑的長髮,隨風飄起,只是她什麼話都沒有說,冷冷的看著九天門門主,眼神就像一把銳利的刀,直直的射向九天門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