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覺得12號的發言不太好。”
1號是個有過上百場線下面殺經驗的女玩家,幾乎馬上就洞悉了他發言中的漏洞。
“如果你真的是一張好人牌,11號覺得你不好,你就直接回頭站6唄,6號又沒有攻擊過你。”
“不站邊6的具體理由你沒說啊,發言一直在打太極,給我一種編不出發言硬編的感覺。”
“且盤到最後也沒有明確站邊誰的意思。”
確實。
12號發言已經屬於偏末置位,敢於定義前置位的10號,5號,卻連站邊都不敢交。
且好人並不會因為前一位預言家打了他,就不站邊自己心目中的預言家。
他起手第一句話就是6號發言本來沒認下來的。
結果單純因為11號覺得他不好,就開始模稜兩可,用這個事去反向推導11不是預言家的可能。
這和正常的好人心態差別十分大。
但凡是一張有獨立思考量的好人牌。
他的發言應該是,我沒認下來6號,覺得11偏像,但你定義錯了我的身份。
你可以嘗試去聽我接下來的發言,重新判斷我的身份。
然後分析為什麼覺得六不像,覺得11像。
“而且5號率先空踩了你,你在不知道5號底牌是什麼的情況下,你為什麼要跟他低頭?”
“在你的視角里,你是自己已知的好人牌。”
“而5號有可能成立為狼人,是未明確定義的牌,你沒必要和他表水啊。”
“你先是說了一句5號不好,後面又說5可能在試探你的身份,這種雙重定義是哪裡來的?”
1號自己拿了張獵人牌,除去晚上睜眼檢視開槍狀態的環節,整體視角其實和平民差不多。
她代入12,自己在那個位置發言,肯定不是他那樣的。
“我覺得,你可能是用了狼人一貫的套路,先模稜兩可站邊,最後投票階段再去支撐自己狼隊友一票。”
“我覺得12號像一張狼,11號的狀態和發言,都比較像一張真預言家。”
“保的位置跟我心裡想的大差不差,打的這張12號也比較像狼人。”
12號在沒發言之前,或許她心裡,11號的預言家面只有百分之七十。
但12號發完言之後,直接飆升至百分之九十以上。
狼人沒有必要把自己後置位沒發過言的同伴,拉進好人視野,提前踩他是狼。
這樣做意義不大。
“後置位只有一張3號牌,聽聽看吧,總歸是要從發言內容出發去判斷的,我不擅長抿人,沒辦法空給他一個好人或者狼人的身份。”
“就這樣,我站邊11號,認為6,12雙狼,4號雖然輕踩過我,但我不認為4號是張狼人牌。”
“過!”
【3號玩家請發言。】
“聽我發言幹什麼,我又不是預言家,本局遊戲是6,11對跳,第一天總歸是要從他們之間判斷的。”
“至於我的身份,後面該交的時候我會交,今天又不是我的輪次。”
他斜了眼右側的1號,對她狂打自己狼同伴12號的行為,感到尤為不滿。
而且,本來就不是同陣營的玩家,聽好不聽好又能怎麼樣?
又不是拿狼人就註定卑微,得排著隊給好人打。
一個個拿張好人牌,就覺得自己多了不起似的。
“我覺得1號不好,這才警上環節,就迫不及待要外接位身份,跟你有什麼關係啊?”
“別人拿什麼身份跟你有關係嗎?你是預言家嗎?你需要晚上查驗嗎?”
“你又沒有查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