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字鬍頓時發出一聲淒厲的慘叫,整個人側身倒在地上,痛苦地蜷縮著。他那原本時髦的喇叭褲此刻也慘遭厄運,被巨大的力量生生撕成了開襠褲,露出了裡面的紅色球褲,而他的大腿關節和韌帶,恐怕也在這突如其來的變故中遭受重創,被嚴重拉傷。此刻的八字鬍,疼得臉色煞白,豆大的汗珠從額頭滾落,只能躺在地上不停地呻吟,瞬間失去了繼續戰鬥的能力。
他的兩名同夥,被這突如其來的變故驚得呆立當場,臉上滿是錯愕之色。他們怎麼也未曾料到,眼前這個看似文弱、白白淨淨的小男孩,竟有如此敏捷的身手。剛剛八字鬍氣勢洶洶地撲來,本來他們以為八字鬍定能輕鬆將眼前的小男孩踹翻在地,卻不想小男孩身形靈動如狡兔,輕鬆閃過攻擊。更令人瞠目結舌的是,小男孩還順勢出手,竟將八字鬍的褲襠給撕叉了。那八字鬍現在蜷縮著身體躺在地上雙手捂著下身,表情痛苦又尷尬,模樣極為狼狽和滑稽!
這兩個同夥,一個長著老驢臉,此時那臉拉得更長了,嘴角微微抽搐,顯然在拼命忍著笑意;另一個剃著光頭,眼睛瞪得滾圓,死死盯著八字鬍,喉嚨裡不斷髮出“咕嚕咕嚕”的聲音,像是強嚥下即將噴薄而出的笑聲。周圍圍觀的群眾也都紛紛掩嘴偷笑,目光在八字鬍身上來回打量,那場面實在是讓人忍俊不禁,只因八字鬍此刻的模樣太過搞笑,活像個被捉弄的小丑。
雖說浩宇剛才的表現堪稱驚豔,但老驢臉和光頭依舊沒把眼前這小男孩放在心上。在他們眼中,浩宇不過就是個乳臭未乾的小屁孩,即便有點功夫,又豈能與他們二人抗衡?光頭冷哼一聲,臉上滿是不屑,接著猛地掄起他那碗口大的拳頭,帶起呼呼風聲,狠狠砸向浩宇的腦袋,那力道彷彿能把人砸暈過去。浩宇卻不慌不忙,就在拳頭即將觸碰到他頭頂的剎那,他腳下輕點,一個靈活至極的轉身,如鬼魅般繞到了光頭身後。隨即,浩宇高高躍起,肘部蓄力,狠狠一肘擊打在光頭的後脖頸處。只聽“砰”的一聲悶響,光頭只覺腦袋裡一陣天旋地轉,好似無數小星星在眼前亂舞。他的身體瞬間失去控制,像根木頭般直直地撲倒在地,摔了個結結實實的狗啃屎。光頭趴在地上,眼神迷茫,一臉懵逼,好半天都沒緩過神來,彷彿還沒弄清楚究竟發生了什麼。
老驢臉目睹又一名同夥被浩宇擊倒,那眼神瞬間銳利如鷹,警惕心瞬間爆棚。他的手像是有自己的意識一般,迅速探入口袋,眨眼間便掏出一把三節刀。只見他手腕輕抖,那三節刀在他的指尖上下翻飛,似靈動的銀蛇在空中舞動,刀身在陽光的映照下閃爍著刺目的寒光,他試圖藉此威懾浩宇,嘴裡同時惡狠狠地罵道:“好小子!沒想到你還有兩下子!今天老子讓你白刀子進紅刀子出!”
陳淑芬瞧見對方竟拿出了明晃晃的刀子,臉色刷地變得慘白,心臟彷彿被一隻無形的大手緊緊揪住,她的雙眼因恐懼而瞪大,聲音不由自主地拔高,驚呼道:“浩宇!小心!”
浩宇的視線緊緊鎖住對方手中不停把玩的刀子,那閃爍的寒光讓他的心跳陡然加快,如密集的鼓點在胸腔內咚咚直響。然而,此刻他的腦海中突然浮現出師父往昔的教導,那套空手奪白刃的技巧如同電影般在他眼前放映,儘管他還從未在實戰中運用過。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努力平復內心如潮水般洶湧的恐懼。師父的話語再次在耳邊迴響:遇到窮兇極惡且手持利刃的歹徒時,務必沉著冷靜,耐心等待時機,或擊落,或奪下對方的兇器,而後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一招制敵,絕不給對手絲毫喘息之機。浩宇的雙眼堅定地盯著老驢臉,同時,他分出一絲餘光留意著剛剛被自己擊倒的兩名歹徒,謹防他們暗中偷襲。
老驢臉雙手緊緊握住三節刀,那刀柄被他攥得死死的,他微微弓著身子,眼神中透著兇狠與狡黠,先是小心翼翼地朝著浩宇刺了兩下,那動作雖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