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草的。
說是學術交流,但是由於雙方導師莫名其妙的缺席,竟突然顯得有些尷尬。
語言不通(不是那麼通)加上極致的社恐,兩群人還未熟悉,暫時是聊個天都費勁,更別提有什麼共同語言了。
尷尷又尬尬,一個頭頂兩個大。
所以老登是去哪了呢?
不知道,辰峰也沒工夫思考這些。
論如何在不違背故友意願的條件下哄好女友?
看起來不難,但是前提條件是故友是位美少女,而故友的意願是想待在他這邊,甚至故友和女友還認識。
難度已上升至地獄。
但是這事他又不得不辦。
畢竟早上還那麼說的……雖然他的顆粒度很高……e確實很高,但這承諾的東西他還是會盡到的,雖說早上那情況也不像是承諾,不過無妨,他自認為是那就是了。
所以……
“姐姐吶。”
“怎麼啦,臭弟弟。”
“你別生氣好不好。”
“什麼生氣,我哪裡生氣啦。”
得,寄了,話聊死了。
行顆粒度極高之事,卻又無顆粒度極高之技。
其實按道理來說他哄女孩的技巧並不差,不過眼下的情況有別,而眼前的女孩又是芳菲,而不是曉露。
二者間的區別不言而喻。
一者是單純想讓他哄,而另一者便是不僅要讓他哄,還想讓他解釋清楚,順帶著還要他點補償。
他清楚。
但是這要補償也得等到就兩個人的時候啊。
“姐,你就別消遣弟弟了。”
江雲依也是暫時被他用熟悉熟悉大夥的藉口支開,現在正和一個女組員閒聊著,不知道在進行著什麼話題,不過似乎往這邊瞥了幾眼,聊得倒是挺開心的。
還得是老鄉要好融入一些的。
所以需要擔心的還是眼前。
“消遣,哪裡消遣了,姐姐是真……臭弟弟,你幹嘛?”
環顧四周,仍未見老登的身影,辰峰一把抓起芳菲的手腕,就想將其拉至別處。
而這種行為自然遭致其反抗,指甲在自己的手臂上劃出幾道白痕,扣著力道,疼,但是也沒有破皮。
“姐姐,你這有不開心就和我說嘛,藏著幹什麼,弟弟不是都和你擺明心意了嗎。”
絕對的力量面前,反抗也會顯得可可愛愛。芳菲終究是拗不過混蛋,被他牽到了建築物的側邊。
有小徑,不過無人行。
空氣中瀰漫著的只有風摩挲樹葉的沙沙聲,與正門口的眾口嘈雜聲相比,顯得倒是十分靜謐。
“臭弟弟,你怎麼就假定我生氣了,氣什麼?難不成是吃你和小伊的飛醋不成,難道姐姐在你的眼裡就是這樣蠻橫的女……唔……你……嗯”
時間緊,任務重。
也許一點點的抽絲剝繭會更好,不過此刻的他並沒有那麼多時間。
所以,他便毫不猶豫的在女人的唇吻上施加了迷人的磁性。
一分鐘,兩分鐘。
“姐姐……咳喝……你說我們都是這種關係了,還有什麼必要……唔。”
一分鐘,兩分鐘。
分開,但卻不願遠離。
四分鐘的時間,換取姐姐褪下頑固的偽裝,停下無意義的掩藏。
不虧。
“姐,現在可以說了吧。”
鼻翼前探,少女似乎仍有些意猶未盡。
“臭弟弟你還真是變了呢。”
不再抵抗,確實沒有意義。
本就是互相包容,他受的住她的性子,而她也接受了他無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