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大金啊,還請你節將順承那孩子的行李順帶送過去,現在雖然是六月,那精武堂什麼地方你又不是不知道”
素安說著,從裡面屋裡拿出一個包袱塞到大金手裡。
看著手裡的東西,大金想了想著才一會功夫,就領教過那位祖宗的厲害,勸說的話生生忍住了。
“行了,這賬冊也看得差多了”素安透過窗外看著天不知什麼時候已經暗下來了,準備下逐客令“明天族長要視察營地,你也有的忙!”
““那屬下先行告辭……”
素安忙著籌算手裡的賬冊,也沒心思招呼他,朝他擺了擺手,繼續忙著手裡的事
大金提著包袱轉身就出來門,路過文淑他們門前時,見裡面人影攢動,抿了抿嘴捏緊手裡的包袱消失在黑夜裡。
……
“人走了嗎?”文淑挽著袖口,寬大的袖口不知從哪裡找來的布條,將布條一圈圈在手腕上紮緊。
看到珏玉從窗戶那邊過來,抬頭問道。
“走了,女郎您確定這個時候要去看看嗎?”珏玉走過去,拿起桌子上落下的布條,學著文淑的動作一圈圈的將手上纏住。
“這個時候去時間正好”文淑說完後,想到這宅子裡還有兩個外人,問道“那兩人都妥當了嗎”
“女郎你放心,我方才出去的時候就吩咐了,讓他們將大門看牢,更不會讓人來擾了那女郎”
文淑看著眼前的珏玉有點寶菊的影子,和剛來的她身邊時候,完全兩個樣子。
好嘞!以下是根據您提供的內容進行的擴寫:
“走吧,外面候著的人想必早已等得不耐煩了。”
說罷,他瀟灑地轉過身去,隨手抓起的佩劍,向珏玉揮了揮手,示意她跟上自己的步伐,朝著屋子後面快步走去。
珏玉不敢有絲毫怠慢,緊跟其後。只見他們身手敏捷地翻過宅子後面的矮牆,兩道黑影瞬間融入了的黑夜之中。
夜空中玄月高懸,灑下清冷的光輝,照亮了前方茂密的密林和高聳入雲的山峰。
偶爾有幾隻受到驚嚇的鳥雀撲稜著翅膀從樹林中飛起,打破了夜晚的寧靜。
突然,一陣急促的策馬聲由遠及近傳來,馳騁在山谷間。
這動靜讓夜間出沒的動物們驚恐萬分,紛紛蜷縮在各自的洞穴裡,連頭也不敢探出半分。
“女郎,據我下午探查所知,我們現在距離目標地點恐怕不止十里之遙啊。”珏玉駕馭著胯下的駿馬,一邊努力靠近文淑,將自己所掌握的情況如實地稟報給她。
文淑聞言微微轉過頭來,目光落在身旁同樣騎著馬的玄一身上,問道:“人手方面都準備妥當了嗎?”
“主人,我們的人天黑前就已經到位,就等您一聲令下”文淑聽到這裡,點了點頭。
“這次沒有想到追查安漢那段水域水匪的事,沒想到到拔出蘿蔔帶出泥,竟然沒有想到有此發現”文淑感嘆這些人藏匿的好,要不是她來的了這裡。
“我也沒有想到追查他們的蹤跡,竟然能恰好遇見主人”玄一顯然也沒有想到。
“你可知道這這裡的人,究竟是何方神聖,又是屬於哪路人馬在此處藏匿呢?”文淑眉頭微皺,心中暗自揣測著,。
要說起杜弢那一路人馬,按常理推斷,以目前的時間節點來看,他正忙於想方設法收攏底下的眾人,恐怕連這點精力都難以抽出,更別提騰出雙手來幹其他事情了。
而且,如果這裡的人真與她們杜家部曲有所關聯並且心懷不軌的話,應該也不至於會選擇在距離自家屯裡如此之近的地方安營紮寨啊!
所以,綜合各種因素考慮,這些人的身份無非兩種可能:要麼就是一群兇殘成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