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曬,沒有多餘布匹遮擋,裸露在外的被曬得發黑,沒有絲毫光澤,就像是一層面板包裹著裡面的骨頭。
這樣的人不在少數,及目望去,所見略同……
看得文淑心裡發緊,原就迷茫,現在她除了迷茫更多的是害怕!
她這是到什麼地方來了?
這該死的車子,將她撞到什麼地界的陰曹地府去了………
身體的痛處是切身的感受,雖然她知道現在她還有呼吸,能感知疼痛,這周圍現狀不由得她不擔心。
看樣子,這個時代的人活得並不好啊,她有理由相信,要是沒有身旁的護衛,周圍那些看似沒了半分生氣的人,立即就要撲上來。
她可沒錯過,那些人佝著背,彎著腰,埋著頭讓她不期然看到他們兇惡的眼神。
“女郎,我們快些回去,可別髒了眼睛”
芍藥催促聲響。
許是被剛才兇狠的眼神驚住了,文淑也不再逞強,身體借力靠著芍藥提步加快步子往馬車的位置走去。
……
“女郎,請”
還沒有走近馬車旁,一旁站著的婆子就躬身站在馬車下面。早早的就候在一旁。
讓開了位置,扶著文淑上馬車。
文淑沒有拒絕,看著這個像馬紮的東西,再看看重新安好簾子。
還有從簾子裡飄出剛才女子調笑的聲音……
文淑踏上了馬車,推開了馬車門順勢就往裡走。
,!
慢她半步的芍藥,在後面託著她屁股往裡走。
“喲,我說是誰,這不是我們的五妹妹嗎,五娘嗎”
手帕擦拭著手上剛才沾染的糕點碎屑。
“嘖嘖”
聽著這兩聲嘖嘖
——文淑壓著腦袋,不知道如何應對,對於這大姐姐的發難,現在她也只能裝鵪鶉,兵來將擋水來土掩。
“這要不知道的,好不知道我這悍婦如何虐待家裡的姊妹,眼睛裡半點容不得自家姊妹呢!”
這話——
文淑耷拉著眼皮聽著,這話不對!
不像是抱怨,更像是冷水燙豬,徹底擺爛。
也就這麼一會兒功夫,剛才那個哭喊著自己的小不點,不知道什麼時候就轉移了陣地,爬到自己懷裡找了位置蜷著。
那女子嘴嗆的不是別人,正是小不點。
小不點聽了後連忙怯生生的搖頭否認。
“大姐姐不壞,就是兇”
小不點說完,就被‘大姐姐’扔來一記眼刀。
大、小眼一對接,小丫頭立即縮排文淑的懷裡,面朝裡用文淑的衣襟擋著。
“大姐誤會了,是五孃的不是!”
文淑想著剛才這幾人的對話,感受到對面略勝一籌的氣場,同樣也接到刮到自己身上的眼刀後,連忙否認。
文淑回了一句後,也不知這‘大姐姐’如何想!
她略有深意的看了文淑一眼,就沒再糾結,隔著車簾的縫隙看著外面的動靜。
馬車不知什麼時候開始動了起來。
文淑沒有理會小丫頭驚訝的目光。
對於芍藥來說,女郎最厲害,女郎做什麼都是有女郎的道理,對文淑剛才竟然敢直接 面對大娘子竟然不覺得有絲毫異常。
現在的文淑絲毫沒有觀察出周圍人的詫異,倒不是她初到新地對周圍的不警惕,而是現在她顧有不及!
後腦勺鑽心的疼,像是有幾千根針往腦袋上扎一般。
額心處,更鼓足了氣的氣球,腫脹難忍!
這一邊針扎的痛,一邊想要擠破腦袋的疼,頓感冰火兩重天。
抱著懷裡的小丫頭因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