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姐姐這該不會是……喝多了吧?”
齊衡說到這裡頗有些不可置信的意味,畢竟剛才吃飯的時候,他壓根就沒看見唐婉白喝酒,怎麼忽然就多了呢?
可是看著她的臉色,還有現在的舉動,除此之外也沒有更好的解釋了。
而一旁的方進,伸出手來扯了扯齊衡,朝他眨了眨眼睛。
兩個人瞬間會意,然後都露出了一絲笑容。
“那個,總裁,時間也不早了,我要先回去了。”
方進率先開口,“您還有什麼吩咐的話,可以隨時聯絡我。”
“對對,我也困了,我要回去睡覺了!”
傅執越沉著臉,將唐婉白兩隻手一起扣住,轉頭看向兩人。
他怎麼會看不出來這兩人心裡面的小九九?
“去買解酒藥,然後再回去。”
方進立即應了一聲,然後和齊衡兩個人一溜煙跑了出去。
公寓裡面瞬間就只剩下了唐婉白和傅執越兩人。
先前就已經見識過了唐婉白髮酒瘋的本事,傅執越皺著眉心,將很不安分的唐婉白從餐桌旁邊撈了起來。
“你要幹什麼,我們社會主義接班人賣藝不賣身的!”
唐婉白迷迷糊糊之間,只覺得被人給抱了起來,於是連忙睜大了雙眼。
只不過現在她的意識,已經擰成了一根麻花,能夠勉強辨認面前的人是誰都已經很不錯了。
“傅執越,怎麼是你呀?”
見唐婉白這回還能精準喊出自己的名字,傅執越表情微微鬆動了些,但是想起了剛才那清脆的一巴掌,他眼中還是閃過寒光。
這輩子,還沒有人敢給他一個巴掌。
“你總這副表情,誰會喜歡你啊?”
唐婉白十分不滿,手臂如同一條滑溜溜的泥鰍,瞬間攀附上了傅執越的脖頸,將他整個人拉了下來。
“唐婉白,別耍酒瘋。”
兩個人之間畢竟力量懸殊,傅執越隨便就能控制住她,然而此刻,看著唐婉白醉醺醺的雙眸,盯著自己。
就像是某種小動物。
傅執越陷入了片刻的沉默,最終還是沒有攔住她作亂的手,抱著人回到了她的臥室。
將人放在床上,就像是觸發了什麼開關,那雙搭在他脖子上的手,忽然大力一扯。
傅執越整個人都倒在了床上,幸好有胳膊支撐了一下,這才沒有完全壓在唐婉白的身上。
“……唐婉白,你還真有能耐啊。”
傅執越忍不住咬了一下牙。
隨後,很有能耐的唐婉白伸出手,捏了捏傅執越的臉。
“你幹什麼總是一副冷冰冰的樣子?你知不知道,這樣子不會有女孩子喜歡的。”
說完,她還重重捏了一下。
“你明天早上醒過來的時候,最好別後悔。”
傅執越抬手,黑著臉將那雙作亂的手撥掉。
“嘿嘿,你臉色好難看。”
唐婉白反而嬉皮笑臉起來。
這人喝醉了之後難道是沒有邏輯的?
傅執越抽身,和一個醉鬼講道理,自然是行不得,他還是等到明天唐婉白酒醒了,再跟她算這個總賬。
“你最好別把這些都忘了。”
傅執越直起腰身,居高臨下看著在他面前毫無形象的唐婉白,半晌,挑起一旁的被子,壓在了她的腦袋上,將整個人籠罩得嚴嚴實實。。
“傅執越……”
唐婉白悶悶的聲音從被子裡面響起。
怕她悶死,傅執越將被子掀起了一角,但並沒有應聲。
唐婉白這酒勁就像是人來瘋,不回應她還好,一旦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