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少人都等著沈知意的下文了,結果對方沒音兒了。
反而一雙眼眼巴巴的看著老皇帝。
【快點兒啊快點兒啊!】
【吃瓜就得趕熱乎的啊!】
什麼瓜?
他們都知道是啥了。
尋思著,不少人不由得將腦袋轉了個彎看向了工部員外郎和他同父異母的親兄弟。
工部員外郎:沒想到有一天自己成為了沈知意裡的樂子。
村長:這些官爺怎麼瞧著都怪怪的。
畫面轉而就來到了祭酒的府上。
令人驚訝的是,除了他們外居然已經有不少人來了。
老皇帝隨便抓了一個人。
“誰啊?”被抓來的人一回頭就看到了老皇帝那張臉,囂張的表情頓時來了個一百八十度的大轉變。
“聖,聖上,祭酒把您也喊來了啊。”
【喲,這官兒不會開始思考著以後怎麼巴結祭酒吧,畢竟對他來說,死的只是一個祭酒的夫人,居然能把老皇帝叫來。】
老皇帝好奇的轉身看了沈知意一眼。
在她的認知裡,他是不知道祭酒德行有虧的事,但怎麼現在沈知意的模樣好像覺得今天祭酒一定會完蛋啊。
雖然這人確實今天得完。
老皇帝沒有回那官員的話,而是直接邁步進去。
裡面正在準備哀悼的官員看到老皇帝后,一瞬間都跪了下來。
村長:???
聖,聖上?
我滴乖乖!
村長麻溜的跟著一起跪下去,整個後背都發涼了。
他仔細的想想自己有沒有說錯什麼話。
最後痛恨自己當時沒有多賣點慘,給自己的村謀點兒福利。
“聖上?您怎麼來了?”
正在前面裝模作樣哭喪的祭酒聽到老皇帝的動靜,一把鼻涕一把淚的走過來。
老皇帝不著痕跡的朝後退了一步。
“聖上,此刻臣心如刀絞啊。”
【喲,哭的還像那麼回事兒啊。】
祭酒哽咽一下。
沒去棍棒村的官員,比如十分敬仰國子監祭酒的狀元郎許修撰。
“祭酒與夫人之情誼,堪比牛郎織女。”
【呃,牛郎其實是變態,偷織女的衣服,那確實堪比。】
“其情,感天動地啊。”
“是呀是呀,感天動地。”不少人跟著應和。
祭酒佯裝著擦了擦眼淚,嘴唇顫抖,囁嚅片刻,最後還是忍不住的撲到妻子的棺材上,哭的上氣不接下氣。
“說好的我要死在你前頭的,你怎麼就走了啊。”
【沒事兒,你現在就可以一頭撞在那棺材板兒上,不耽誤事兒,保準死在你夫人前頭。】
“父親,你怎麼……”
【就把娘給裝棺材了啊。】
沈知意貼心的把工部員外郎的話補充上。
沉浸在給自己人設裡的國子監祭酒這時候才察覺到了自己的兒子。
“你個臭小子,怎麼現在……”
祭酒話說不下去了,他震驚的看向旁邊那穿著粗布麻衣的村長。
【哈哈哈,驚不驚喜意不意外。】
【死渣男,看到了沒,眼前這兩個站著的都是你的兒子!】
沒跟著去棍棒村的官員:!!!
什麼東西,剛剛沈知意在說什麼。
國子監祭酒不就一個兒子嘛,怎麼還冒出兩個了,其中一個還明顯就是一個泥腿子啊。
國子監祭酒倒吸了一口涼氣。
他大爺的,究竟是誰把沈知意這活閻王給叫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