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人似乎嫌光動嘴不動手不得勁兒,甚至直接給幹了起來。
【吼!上頭了上頭了!】
沈知意激動的恨不得當場掏出一個應援棒來。
她拍了拍旁邊的張舍人,沒想到撲了個空。
一轉頭,人不見了。
“誒?”
【我去,張舍人什麼時候衝出去也參與了進去!!!】
沈知意大為震驚,並且躍躍欲試。
等老皇帝轉頭的時候,就發現沈知意都撩起袖子準備衝進去了。
“誒誒誒,等等等等。”
老皇帝趕忙攔住想要湊熱鬧的沈知意,指著正在鬥毆的一群人:“你瞎摻和什麼。”
沈知意義憤填膺道:“聖上,臣曾經如此的崇敬他,沒想到他那一手的文章居然出自他人之手,實在是令臣十分的氣憤。”
老皇帝:……
眾人:他們怎麼不知道!
“好了好了,都停下,一個兩個又不是小娃娃了,莫要平添許多笑話。”
有了老皇帝出面,被打了整整半個時辰的國子監祭酒哭唧唧的。
聖上,你怎麼就不早點出面啊。
【哈哈哈哈哈,這老豬頭是誰啊,哎喲喲,全身上下每一塊兒好肉了。】
國子監祭酒更想哭了。
都怪這該死的沈知意。
【哎喲,這老小子盯著我做甚。】
沈知意摸了摸自己的臂膀,朝著老皇帝的身後躲了躲,避開了國子監祭酒那彷彿淬了毒的眼神。
【又不是我戳穿的你,冤有頭債有主,你找你兒子去啊。】
國子監祭酒氣的當場吐了一口老血。
老皇帝冷笑一聲,留下兩字帶人離開。
“仗殺。”
國子監祭酒:???
“聖上,臣罪不至死啊!”
“聖上。”
眼見著國子監祭酒要跟來,不等龍鱗衛的出手,那些還窩著一肚子火的朝臣就主動上了。
“偽君子,欠抽。”
“你還我這麼多年的眼淚!”
“你居然敢對沈朗瞪眼,打的就是你。”
“哎喲。”國子監祭酒抱住自己的腦袋,蹲下去:“別打了別打了。”
工部員外郎嘴唇顫抖片刻,右手緩緩抬起,又被旁邊的柳氏強行按了下去。
“你要是還想當我的兒子,就不準去攔。”
“母親?”工部員外郎眼睛一亮:“您還要我?”
“我養了你這麼多年,說不要就不要你是當我蠢嗎。”
憋屈了近乎一輩子的柳氏,現在說起話來也沒了之前的細聲軟語。
她將手搭在工部員外郎的肩膀上起來,朝著那村長走去。
對方還懵圈中,摸著自己的後腦勺站在原地,略顯無措。
“孩子。”
村長:“啊?夫人您是在叫我嗎?”
“孩子,我是你的親孃啊。”
村長眼睛瞪大,因為過於不相信而笑出聲:“夫人您說笑了,我母親早就去世很多年了。”
工部員外郎道:“你那去世多年的母親應該是我的親生母親才對。”
村長感覺自己要長腦子了。
“等會兒,所以方才你們說的那個什麼大官兒的外室是我娘咯。”
“嚴格來說,那是我的娘,母親才是你的親生母親。”
柳氏雙眸帶著希冀的看向村長,語氣激動道:“孩子,這麼多年你受苦了,那家人待你可還好?”
不等村長回答,柳氏自言自語道:“那定是不好的,我聽說你從小就被打,還吃不飽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