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他自己曾經就是“水”,如今成了“舟”。
老皇帝要的一直是底下的安穩。
明白了這一點後,新新任吏部尚書開始收心的去處理吏部的事情。
【唔,現在的奴僕過得挺慘的,老皇帝在律法上只需要稍微的給那些奴僕一些甜棗,也便不會生出太強烈的反抗心理。】
“天晚了,你們也回去吧。”
【老皇帝看著蔫蔫的啊。】
沈知意拿起筆。
【三十日辛亥,新新任吏部尚書諫言不成,失望離開,帝望之背影,久久不得回神。】
張舍人:沈郎啊沈郎你適合去寫野史!啊不對,適合去寫雜書!
老皇帝到喉嚨處的一口氣在聽到沈知意那狗屁不通的起居注後爆發了。
“滾滾滾,都滾出去。”
【帝見殿內其餘人,心甚煩,遂曰:“滾”。】
張舍人佩服的衝著沈知意豎大拇指,被趕出來了還在寫著起居注,當真是另類的敬業。
沈知意神清氣爽的將冊子合上,看向一旁的張舍人。
“明日,沈某休沐?”
“這是自然,沈郎多休息,畢竟過年不得回。”
【很好,笑不下去了,nnd張舍人你給我等著!】
鬱悶回到家的沈知意洗了個凍死人的澡一把躺在了床上。
一想到明天能睡個懶覺她躺在床上就怎麼都睡不著,乾脆開始在地上鋪了個地毯。
做瑜伽。
做了沒幾下累了,又屁顛屁顛兒的把毯子收起來。
,!
【誒?這啥?】
沈知意倒了回去,發現自己的窗戶那有人戳破了窗紙,她激動的眼睛一亮。
【這我知道我知道,電視劇裡都是這麼演的。】
她激動的伸出手,做出了她老早就想做的一個動作。
拿著手指直接插進了那個煙管裡面。
門外面的影子傳來一聲悶哼,隨後倒地。
“我去,居然真的能把迷煙頂回去。”
“沈郎,您沒事兒吧?”
這聲音是程姨。
沈知意慌亂的開始找外衫穿上,推開門道:“沒事兒,剛剛那是?”
程姨提著那暈死過去的黑衣人到沈知意跟前。
“似乎是個小毛賊。”
【好像不是小毛賊誒,這傢伙好像是個人販子!】
程姨一聽:“沈郎,我們報官吧。”
【我去,這人販子居然不是被迷煙給迷暈的,而是被程姨給打暈的?】
沈知意驚恐的看向程姨,程姨後背發涼。
【也是,天天干粗活的,在後宮裡又天天打人的,可能力氣比一般人要大上不少。】
程姨感覺自己又活了過來,再次提醒要帶著這人販子去報官。
於是兩人三更半夜的吵的大理寺少卿睡不著覺。
“又不是死人的事兒急什麼急啊,對方是不是找錯地兒了,讓她去當地的縣尉那邊報……呃?”
“哎喲,沒想到居然是沈郎啊。”
大理寺少卿態度來了個一百八十度的大轉變。
這活閻王來幹什麼!
:()被讀心後,滿朝文武瑟瑟發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