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巴里正在給美人兒講學的新任國子監祭酒一臉懵逼。
什麼,什麼py?
沈知意能不能說人話,不要再冒出鳥語了!
【笑發財了,一邊手上不老實,一邊嘴巴上在那講之乎者也,666,不行了,這麼奇葩的人我一定要跟便宜兄長來分享一下這個樂子!】
新任國子監祭酒緊急撤回一隻溼漉漉的手,面上是說不上的慌亂。
聯絡上下文,根據語境,他已經猜出來沈知意什麼意思了。
但是這種事情被同僚知道也就罷了,反正大家那點兒丟人事都是內部傳傳,沈知意這要是說給外人聽,那他這張老臉往哪兒擱!
“哥,我跟你講啊,就是……”
便宜兄長一聽,極其誇張的邊敲桌子邊哈哈哈哈,惹來周圍人的注目。
此時樂悠坊其他地方的同僚互相低聲交談著。
“沒想到祭酒那一把年紀了,也是頗有心思。”
“那老傢伙成天就愛說教,沒想到還說教到床上去了,難怪夫妻感情不好,我之前還以為是因為那老傢伙喜歡在外拈花惹草,沒想到這因果倒置了,是因為夫妻感情不和,所以祭酒才在外拈花惹草來彰顯他那無處安放的說教心思。”
此時二樓某個房間裡的新任國子監祭酒待不下去了。
推開旁邊的人正要悄咪咪的從後門離開。
但轉念一想,這地方是大京最大的銷金窟,有不少的官兒都會來這裡放鬆。
所以啊,人多,樂子多。
,!
那麼今晚丟人的就肯定不止他一個人。
他憑什麼走!
他也要看看別人的樂子!
想到這裡,新任國子監祭酒就坐了下去,也沒心思幹別的,就喝點兒小酒,吃點兒東西,耳朵卻差貼在了門邊上。
獻殷勤獻了半天的女人生氣的丟掉手裡的東西,心裡暗罵這老東西果然腦子有問題。
“喂喂喂,老鴇子,純兒姑娘可在?”
一個大嗓門兒手裡拿著好幾個金光閃閃的金子進來,原本被叫了一聲“老鴇子”
的樂悠坊老闆娘不想搭理的,但看到那幾個金子,直接眼巴巴的湊過去。
手帕一丟。
“哎喲,純兒在呢在呢。”
【這純兒好像是這個樂悠坊曾經的頭牌,也就是前幾天剛被新頭牌幹下去。】
【不過這人好生闊氣啊,直接給了這麼多的黃金,喲,居然是個衛尉寺丞,不是,大家都是六品,怎麼這個傢伙這麼有錢啊。】
沈知意羨慕嫉妒的咬著手。
這叫什麼,哪怕我們處在同一個地方,品級也相同,但是出身大大不一樣,我們的終點,別人的。
比不得,人比人,氣死人。
剛丟了幾個黃金的衛尉寺丞就聽到了沈知意的心聲。
他有些後悔。
“喂,老鴇子,我能不能無理由退一下?”
【咋?你都上青樓了你還想七天無理由退款啊?】
:()被讀心後,滿朝文武瑟瑟發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