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辭御彎下腰環住我安撫:“他不是什麼好人,斷送在他手裡的修者不計其數,很多人恨不得把他剝皮抽骨,讓他輕易死了太可惜。”
我不是什麼良善之輩,一個窮兇極惡之徒怎麼折騰都可以,千刀萬剮下油鍋都行,但我擔心是顧辭御的心性,昨晚雖然醉酒但事情我都記得。
他是為師兄弟所妒,趁他修煉的時候將他逼入邪道,但如果邪道行正事,那他就不算是邪。只是邪道之所以不被推崇,除了手段殘忍,最重要的還是容易迷失自我。
我動了動僵硬的四肢,看向他:“顧辭御,你不要、不要真的走入邪途。”
他與我耳際廝磨:“那你得把我看緊點。”
第二天醒來時已是日上三竿,脖子到鎖骨處盡是傷痕,若不是我阻止,他怕是要更放肆。
我在百寶袋扒拉許久終於找到個鏡子,拿出膏藥開始上藥,當初還想著拿這些去賣,現在只怕不夠用。
顧辭御比起之前的所有人,更不加節制。
他回來的時候我剛好上完藥,傷痕在慢慢消退,他挑眉,鼻子埋在脖子到處聞:“藥是好藥,但我不:()老實修仙,但他們都說我欠了情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