誹謗啊,你這是誹謗!
誰說薄情不是情!
我推開他:“熱……你覺得他們和我在一起開心嗎?反正我覺得挺開心的,既然我讓他們開心了,他們肯定感受到我的情意。”
不知道他徐西驍被我繞暈了沒有,但他沒有就這個問題再說下去。
在徐西驍懷裡躺著挺無聊的,從百寶袋裡拿出草條編了只狐狸:“好看嗎?”
“你就不能安分點?”
“之前你還是老闆的時候不是在下棋就是在釀酒,還說我……”
“魔君,炎闕將軍派人來找總隊。”外面有人稟報。
我把狐狸收進袋子裡,整理服飾和髮型:“得去幹活了。”
但離開之前,特地去和赤凜說了些話,叫他派人去我屋裡拿我為他做的茶。
議事廳中,認識和不認識的人全都來了,我坐於末端默默聽他們討論。
他們打算去偷襲猙豪,他是厲陵手下最有力的大將,也是那天攻城的人,這幾天給炎闕添了不少堵。
要不是蝕骨城易守難攻,還真有可能被他打下來。
難怪厲陵敢與徐西驍叫板,有這麼一張牌,還有什麼不敢想。
但這種事輪不到我上場,我拿著筆在紙上寫寫畫畫,等他們最後論斷就行。
“別吵了!城內調控都交給血薔薇,其他人隨我出城。”
我看著眼前秦歸時的簡筆畫愣了一下,馬上反應過來炎闕在說什麼:“城主,小的資歷不夠。”
我才不幹這活呢,維持一條街的安寧已是我的極限了,再多,妨礙我和其他人約會。
夜剎沒有趁機起事,厲陵因為暗樁被徐西驍拔掉不少,在其他城的反抗很快就被壓下去了,所以現在爭端還只侷限於蝕骨城。
我的意見是,最好把所有搞事的人都關到某個地方,然後鎖起來讓他們打,打死多少算多少。
也就是說人為製造一個生死勿論的擂臺,別扯上太多無辜的人。
而炎闕這麼安排雖然沒有錯,但這麼打下去遲早會變成大型戰爭,我不想參與其中。
炎闕沉聲道:“特別時期不論資歷。”
但其他人不太贊同:“我聽說,血薔薇身世不太清白。”
摸了摸耳朵,這話怎麼聽怎麼刺耳,你們魔界到底會不會好好說話?
“再不清白,魔君也是點頭的,你們有其他人選?或者讓她管後勤,我的總兵打理內城?”
炎闕這話既用魔君施壓,又拿他們的切身安危威脅,自然沒人沒敢接茬。
“赤凜應該差不多可以出來了。”我提醒。
炎闕看了我一眼:“等不了他,就這麼定了,我回來之前,你是代城主。”
沒人再反對,他揮揮手:“血薔薇留下,其他人散了。”
他們前腳剛離開議事廳,我後腳就扔了塊硯臺過去:“炎闕你一天不使喚我渾身難受是吧!”
外面急促的腳步聲瞬間放緩,早就聽說血薔薇是城主的情人,也是赤凜的紅顏知己。
哪怕她的身份複雜還敢這麼猛,直接和城主對著幹?
他們偷偷往回看,炎闕只是側頭躲開,走過去直接把人扛走了。
在大家面前被下了面子又捨不得動手,難怪放心把大後方交給她。
“你放開我!我不幹!”
“事情拖越久對我們越不利,你要幫我。”
你是你,別扯上我。
“我……”
炎闕吻了過來:“魔君他……總之必須趁著他餘威還在徹底滅了厲陵。”
??!
這話的意思是徐西驍身體還是不容樂觀?!
不是說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