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說著低頭看我:“只有幾個例外。”
我適當露出嘲諷的表情:“確實,我想去見見他,可以嗎?”
“當然。”他拉著我的手來到地牢,這裡空氣中瀰漫著潮溼和黴味,還有一絲不易察覺的血腥味。
只有幾盞搖曳的油燈發出藍色的光芒。我的眼睛逐漸適應了這裡的光線,然後,我看到了沐蘇青。
他被鎖鏈束縛在一面石壁上,全身上下佈滿了鞭痕,那些鞭痕縱橫交錯,有的已經結痂,有的還在滲血。
我皺眉:“不過是顆魔心珠……”
“他差點殺了我們的總兵。”那揮著鞭子的人看我的眼神也不善。
要不是看到炎闕在我身後,估計根本不會解釋。
“那不正說明你們總兵不行嗎?”
那人橫了我一眼,炎闕在我開口道:“我的總兵前段時間剛養好病。”
“他不行你就換一個。”我就差說換我上了。
炎闕低低笑了一聲:“行,等你上來。”
他從來絲毫不在乎底下的人的想法,所以我才敢挑釁。
行刑那人拿過旁邊遞過來的瓶子,把裡面的液體粗魯地灌入沐蘇青的口中。
沐蘇青的身體猛地抽搐,發出一聲聲痛苦的呻吟。
他的面容開始扭曲、變化,最後固定下來的面容仍然不是沐蘇青。
他到底是來做什麼?竟然做了兩層偽裝。
我走近他,拿過手帕給仔細擦了擦,沒有掩飾眼中的驚豔。
我轉頭看向炎闕:“城主,你們應該審問完了,人可以給我嗎?說到底,他也只是個機靈點的小偷罷了。”
“這種小白臉你也要。”行刑的那人嗤笑。
炎闕不知在想些什麼,片刻後揮手,我解下繩子,喊了人送到我的住處。
“城主,我們繼續畫畫?”
“可以。”
這次回到書房,我有了自己的桌椅,炎闕也像個先生一樣認真指導,我的筆觸好了許多。
“心不在焉。”他評價。
我沒有回答,炎闕接著說:“就那麼:()老實修仙,但他們都說我欠了情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