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你想的那樣。”他擠眉弄眼。
我呼了他一巴掌:“放屁!合歡宗人就算再難纏也不會對敵人用這種藥。”
她們只會對愛侶用這種藥,我在心中補充。
“副隊,你怎麼老替她們說話……”噬邪委屈地抱著頭,控訴我。
我推開門,裡面站了其他兩個隊友,繼續說:“我怕你們搞不清真正的敵人。”
隨後關上門,壓低聲音說:“你們知道最近監視的是什麼人嗎?”
他們搖搖頭,他們只是聽命行事。
我提筆寫了幾個地方:“去!把這幾個地方仔仔細細搜一遍,有和夜剎和厲陵的相關人員都小心監視起來,除了你們,別讓其他人知道這事。”
他們瞬間變得嚴肅,互相對視一眼,終於相信這事沒有合歡宗的手筆。
“那隊長……”
我斜了眼把被子拉過腰間的赤凜,瞪了他們一眼:“都幹活去!我有解藥。”
“副隊,你本身就是解藥啊。”噬邪的聲音非常欠揍。
“你找抽是吧……”我甩出一鞭子,他們落荒而逃。
我把鞭子放桌子上,慢慢靠近赤凜,想要查探他的脈搏。
赤凜避開,渾厚低沉的聲音浸染了情慾:“你快走,我忍忍就好……”
我強硬地扣住他的手,輸了一道靈力進去幫他穩定心脈:“這毒真霸道,不像合歡宗的。”
如果他現在忍過去,至少一個月他每夜都得飽受情慾的折磨,如果他發洩出來,那整個月都會很虛弱。
“不是她們……”赤凜確認。
我看著他滿臉潮紅,也難為他能忍,炎闕才那樣就受不了了。
低頭檢查,他身上已經溼透,如今正主動拉著我的手,不過只做了一半像是回過神一般強硬定住。
我雖然會把脈但我不會開方,也不可能暴露沐蘇青。
想離開,他不肯放手,直勾勾地看著我,但嘴上仍喊著讓我走。
我另外一隻手搭上去強硬推開他的雙手,其實他現在並沒有什麼力氣。
我安慰道:“既然是毒,就有得解。”
“不……要……”赤凜仍然拒絕,估計也是和噬邪他們想的那樣。
我拿出一瓶藥倒了半瓶在水裡,這藥是沐蘇青給我的,能解世間大部分毒。
雖然他沒說但我知道很難得,他也只給了我三瓶,而我現在的身份不可能買得起這種藥。
所以只能倒半瓶且用水稀釋一下,反正赤凜現在也沒什麼神智,我就算給他喂絕命丹他也會吃。
日後想起問我,我也可以說這藥必須按比例調和才能喝。
將藥搖勻,我拿著水壺水杯回到床邊,我不知道只有半瓶藥還被稀釋了能治多少,但是讓他冷靜下來絕對是夠的。
我暫時也不會給他找大夫,等下遇到厲害的看出端倪怎麼辦。
把他扶起來,明明他已經沒什麼力氣,卻能精準找到我的唇。
我推開他:“不可以,你清醒後會後悔的。”
“不……”說著他又要蹭過來。
我強硬將杯子放到他嘴邊,他咬緊牙關不願喝。
扣住某個穴位,他被迫微微張開嘴,就這麼灌了兩杯之後,赤凜找回了一點神智。
他看我的眼神有些哀怨,我是不可能給他甜頭的,哪怕只有一點點。
要徹底突破赤凜的心理防線,讓他心甘情願屈服於我,我就不能趁虛而入。
他其實很驕傲的,連炎闕都看不上。
因此我得在他心中樹立一個形象,一個至少能與他平起平坐的正人君子形象。
雖然我和這個詞差距很大,但沒關係,只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