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荷花池邊。
池中央有個亭子,亭子四周被荷花環繞,荷花在風中輕輕搖曳,散發出特有的清香。
炎闕從停靠在岸邊的船裡出來,伸手拉了我一把,趁機將我輕輕抱住。
我看著四周,船艙內佈置著柔軟的坐墊和低矮的茶几,窗簾半卷,靠過去就能看到滿池的荷花。
我極其不解風情道:“飛過去不就得了,用得著這麼麻煩嗎?”
“聽雨打芭蕉是一個樂趣,乘船賞荷就不是嗎?”炎闕在我耳邊道。
嘖,魔界的人怎麼也這麼八卦。
船無風自動,也不知道是不是大型法器,是的話還真是大手筆。
我輕輕推開他坐到旁邊,手放在欄杆上假裝看荷花,實際一道靈力延伸出去探查船體。
炎闕坐我身後,頭靠在我的肩膀上:“如何?”
“荷葉五寸荷花嬌,貼波不礙畫船搖……這話不是你抄寫的?”
炎闕含著我的耳垂,牙齒輕咬:“是啊,我很早就想帶你來看了,只是都不是時候,現在確定可以了。”
我怎麼突然就洗清嫌疑了?
為了不讓太多事情干擾,也為了不暴露彼此,除非有緊急情況否則我都是單方面傳遞資訊的。
我是暗棋,這是有明棋落網了?
“現在和之前有什麼區別?荷花正盛?”我試探問。
炎闕道:“有這個原因,還有就是你不一直說可以出師了嘛,今天過關你就可以了。”
他仍然沒有說實話,我有點擔心出什麼事,但現在只能做好自己的計劃。
我微微回頭,但手仍然扶在欄杆上繼續探查,面上對著炎闕道:“總感覺你不懷好意。”
他想來拉我的手被我打掉,我接著說:“你已經騙了我很多次了,每次都找藉口說我得再練練。”
他看著有些發紅的手,不知因何笑了起來:“這次是認真的。”
我站起身走了一圈船艙,依著小柱子道:“不信!”
“為何?”
“這裡筆墨紙硯中缺了最重要的紙,桌椅也沒有,發揮不好又得重來。”
炎闕拿起筆走到我身前,在我鎖骨上點了幾筆:“誰說一定要紙,你不也是在沙上作畫?”
我往船外探去,藉著水面看清鎖骨上的粉色的梅花。
他把我拉回來將筆放我手中,此時他上衣已經盡數解開。
他好不正經哦。
幸好我也不是什麼正經人。
我閉眼,竹簾突然全部被放下,船艙幽暗了一些。
炎闕笑道:“這麼害羞?”
我把他推倒,坐於他的身側。
一手拿著顏料一手拿著他剛剛遞給我的筆開始作畫:“怎麼就是害羞呢?不能是我不想讓別人看嗎?”
:()老實修仙,但他們都說我欠了情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