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玄哥哥...”
夏至別開臉,用手擋在男人高挑的鼻樑下方。
看起來,就像是捂著他的嘴。
她紅著臉,嘴唇微張喘氣,對近在咫尺的男人輕輕搖頭。
裴月玄其實,也好不到哪裡去。
男人那雙清朗冷冽的雙眼裡,全是夏至看不懂的濃厚情愫,或者說是,yu念。
眼下和鼻樑,也燃著紅,不管不顧的繼續湊近。
忽然,夏至手心一顫。
月玄哥哥好像...他怎麼可以...
下午在車上,就嚐了她指尖沾上的糖粉,現在又....是手心...
裴月玄並不覺得有何不妥,握住夏至的手,移開。
湊上去,又在手心親了親。
“惹惹,再親一下...嗯?”
....
他真的,沒完沒了。
*
到家已經快十點了,明明只需要一小時的車程,卻拖延到兩個多小時...
車才停穩,夏至立刻解開安全帶。
大小姐向來習慣被人服侍下車,這會兒,都顧不上了,自己推開車門。
裴月玄輕笑一聲,伸手過來,將車門又重新合上,
“惹惹,別怕...”
男人下車,繞過車頭,幫夏至拉開車門。
像往常一樣,左手擋在車頂,護著心上人下車。
裴月玄的視線掃過夏至異常嬌豔的臉,可憐兮兮的唇。
眼神瞬間變暗。
但立刻移開,剋制自己、藏起野獸般的妄想。
今天已經足夠‘欺負’惹惹了,惹惹比自己小五歲,不要把她嚇壞了。
“明天下課,我去接你?”
“不用了,月玄哥哥。”
“那我工作結束來接你吃晚餐?”
“嗯。”
送到門口,裴月玄折返回車上,將下午夏至吃了兩顆的那盒糖取來,
交到夏至手中的瞬間,忽然想到什麼,
低頭低聲問,“惹惹,明天....我可以再嚐嚐糖嗎?”
夏至紅著臉嗔了男人一眼,收回手,
“你直接拿去呀!”
“不是這樣嘗...”
裴月玄湊近夏至的耳垂,“是...”
說了一句什麼。
*
夏至臊得後退兩步,裴月玄怎麼可以,說出那種話....
“月玄哥哥,你不能...”
男人站在路燈下,淺色的私人定製休閒西裝和深棕色的義大利手工皮鞋,舉手投足間一派貴氣,
輕笑著看她,“不能什麼?”
強烈的反差,帶著致命的蠱惑。
兩人正說著,一旁的香樟樹下,猛地停下來一輛白色小車。
刺耳的剎車聲音,打破了路燈下的粉紅曖昧。
車門推開,白霽月臉色蒼白的下來,立刻朝夏至跑來。
“惹惹...餘歡他...他在醫院鬧自殺...”
“惹惹,你能不能跟我一起去看看他...”
“我沒有辦法看他那麼痛苦...惹惹...我該怎麼辦...”
夏至不知道發生了什麼,被白霽月拉著,完全搞不清狀況。
“霽月,你不是在m國嗎,什麼時候回來的?餘歡自殺?為什麼....”
白霽月哭得泣不成聲,還要開口,被裴月玄眼神制止。
“霽月,你先回去。”
男人瞬間恢復了一身冷峻的氣場,重新回到了裴家大少應該在的神壇。
白霽月看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