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月玄不喜歡解釋。
他們這種出生就是金字塔頂端的男人,自小就被教育,不需要向周圍的人、過多展示自己的真實內心。
三年前,他愛得內斂。
三年後的現在,他更加不會浪費口舌。
成熟男人,習慣用行動,來展示輸贏。
*
鬧中取靜的會所,低調的連招牌都沒有。
私密性極佳的包間裡,只剩下兩道同樣急促的呼吸。
一個急不可耐,一個著急想逃。
高大的男人,長身而立。
穿一件銀色襯衣,黑色西褲,更加顯得寬肩窄腰漫畫身材,長腿尤其修長挺括。
俊秀溫柔的臉上,一雙深棕色的瑞鳳眼。
此時動情的半掩著,將內心最真實的肆虐渴望,無意間洩露出來。
還好,他身前的女人看不見,不然一定會被嚇哭。
所有人都說裴月玄是王子,清冷高貴,矜持有度。
特別是在女人這件事上,他禁慾的可怕。
王子?禁慾?
可笑。
就像是進入冬眠期的棕熊,減緩心跳、呼吸,降低體溫的一系列生理調整,偽裝等待罷了。
當春天來臨,冬眠的棕熊瞬間甦醒。
亮出他收斂起來的爪子和獠牙,成為席捲一切的‘陸地霸王’。
毫無疑問,夏至,就是喚醒裴月玄心裡這頭棕熊的春風。
而經過三年的忍飢挨餓,他已經無法再剋制自己。
偏偏經過timy剛才一鬧,裴月玄好像又看到了一點希望。
如果從前說喜歡他、都是演戲的話,惹惹不可能這麼生氣...
所以,
惹惹是在乎他的。
惹惹心裡還有他!
想到這些,高大的男人,以絕對壓制的姿勢,將懷中嬌嬌掌控。
但還記得惹惹嬌氣,左手幫她隔著冰硬的玻璃。
無法自持的俯首,在嬌嬌泛著花香的肩膀上,烙下一枚不規則的紅痕。
*
僅僅是這樣而已,嬌嬌就抽泣著仰頭,一口咬在男人的左手腕。
明明咬人的是她,卻惡人先告狀,
“疼...”
裴月玄睫毛一顫,從心愛嬌嬌的肩膀離開。
在她的耳垂廝磨,
“惹惹,哪裡疼?”
夏至怎麼都躲不開裴月玄的唇,偏偏自己也不爭氣,聲音甜膩的不像話,
“手腕,手腕疼,你鬆開我...”
怎麼會疼啊?他根本都沒使勁。
男人無奈的低笑一聲,懲罰的,咬她的耳垂,
“又騙我...我一放開,惹惹又要逃...”
說是這麼說,裴月玄還是捨不得她難受,鬆開了夏至的手腕。
但野獸的仁慈是片面的。
夏至才站好,揉著自己的手腕,立刻被身後的男人、捏著肩膀,轉了個方向。
裴月玄全身的氣勢實在太嚇人,漫不經心的睨著她,她便沒辦法移動。
隨即,男人忽然夠下去,雙手捏著夏至膝側的裙襬開叉處。
猛地一撕。
*
“惹惹這樣穿雖然好看,但實在很不方便...”
方便什麼?
“你做什麼...”
夏至驚慌的,想要護住自己的裙子,可惜於事無補。
黑色的合體半裙,被男人輕鬆從開叉處撕開,露出一截白花花的面板。
“不方便抱著啊,”
裴月玄將夏至抱起來,面對面的抱在自己身上,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