種難以言喻的味道向後方散發開來。
就像是三個月沒洗的臭襪子，裹滿了雪，放到了用臭豆腐湯汁熬成的鍋底當中，熬上七七七十九天之後的味道。
那滋味，一個字。
絕。
姜衍差點沒當場暈過去，如果不是旁邊的骷髏士兵把他攙扶住，恐怕已經栽倒在了臭水溝裡。
而這自爆不僅僅是產生的氣味大，就連產生的威力，都是十分之大。
周圍的管道都崩裂開來。就連上方都破了一個大洞。
透過大洞，姜衍能夠看到外面的一片黑暗。
這可真該死啊，這一層，到底是什麼情況啊？
忽然，他聽到了水聲。
那像是管道漏水的聲音，細小的流水聲。
不過隨即，流水聲就變得很大。
只聽見嘭一聲，水聲變得波濤洶湧了起來。
“靠，不好。”
他環顧四周，認真聆聽，卻根本聽不出那水流在哪個方向。
又或者是，每個方向都有水流。
無可奈何之下，他只得讓骷髏去上方探探路，看看上面有沒有出口。
幾個骷髏兵被扔出了骷髏，很快姜衍便得到了他們的回覆。
上方安全。
於是，姜衍便讓幾個骷髏將他舉起，也從骷髏走了出去。
這裡的場景，和他想想的有很大不同。
平整的大理石的地面，周圍甚至擺放著一些傢俱。
如果不是頭頂那深不見頂的黑暗，他還以為自己是來到了誰的家裡。
下面洶湧的水聲不斷，很快，水流就淹沒了整個管道。
但是，在淹沒完整個管道之後，水流還在繼續肆虐。
姜衍感覺到腳底的溼潤，意識到，水位在不斷上升。
為了以防萬一，他讓魔鬼蝙蝠帶著他飛到了半空中，然後收起了其餘的亡靈。
水位上升不斷，魔鬼蝙蝠的高度也不斷拉昇。
許久之後，水面終於固定住了，空中的姜衍總算是鬆了一口氣。
還好，不然他還真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很好，恭喜你透過了我的這一關。”
一道聲音忽然響起。
一個光頭佬忽然出現，他就那樣平靜踩在水面上。
又一個光頭佬？
姜衍注意到，這人和第五層光頭的模樣十分像，似乎他們兩人有著某種關係。
“歡迎來到我的家裡，年輕人。”
他說著，隨手一揮，水面開始倒退。
等到水都退回到管道之後，那破了一個大洞的管道也被他隨手修補。
“年輕人，你很了不起，有沒有興趣留在這裡跟我一起做實驗啊？”
做實驗？
姜衍搖了搖頭。
他的目標可是成為最強職業者，對這做實驗真不怎麼感興趣。
但這老頭叨叨個沒完，就差強拉著他留下來做實驗了。
“前輩，我實在不是那塊料，現在時間也不早了，您還是放我進入下一關吧。”
“這可不行，我怎麼可能放你離開呢，你的試煉才剛剛開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