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著青川去府醫那兒,叫一個府醫過來,檢視一下這封書信。”
“是。”福全帶著青川朝府醫院走。
謝景熙問:“英姐兒,剛剛發生了什麼事情?”
英姐兒把剛剛的事情,一五一十說出來。
青川、福全和呂府醫也一起趕來。
“青川,你又怎麼過來了?”英姐兒問。
“我沒事兒,就想知道事情結果。”青川連藥都沒上,指著地上的書通道:“呂大夫,書信在那兒。”
呂府醫蹲到書信跟前,將書信拿起來,撕開信封,抽出信紙,很自然地聞到一股墨香,然後看到上面密密麻麻的字跡。
“上面寫的是什麼?”英姐兒著急地問。
“金剛經。”呂府醫道。
“紙張有什麼問題?”謝景熙問。
呂府醫看了看,又聞了聞,再用手指捻一捻紙張,放在口中舔一下,旋即臉色一變:“王爺,這書信確實有毒。”
謝景熙幾人面色凝重。
“這是一種略有苦味的毒藥,由麝香、牛膝等等物混合而成,塗在紙張上、摻在墨水中,對正常人沒有什麼,但孕婦誤食、吸入,一般都會滑胎。”呂府醫道。
“太歹毒了!”青川握著拳頭要衝向小廝,狠狠揍對方。
謝景熙面色如冰地攔住他,望向福清道:“把他帶到審訊房,本王好好審問他。”
“是。”福清應。
小廝不知道為什麼,感覺到從腳底伸出絲絲縷縷的恐懼,蔓延全身,他想立刻結束自己的性命,不想面對銳王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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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清根本不給他機會,像拖死狗一樣,將他拖走。
謝景熙跟著前去。
青川和英姐兒也跟了上去。
謝景熙回頭道:“你們還小,暫時不能看審問的畫面。”
青川和英姐兒立馬停下步子。
“沐浴一下後,去見王妃吧,她很擔心你。”
青川和英姐兒乖乖地點頭。
謝景熙來到審問房。
沒一會兒審問房裡就傳來讓人汗毛倒豎的慘叫聲,很快地就傳到了裕王和裕王妃的耳中。
“廢物,都是廢物,連兩個孩子都解決不了!”裕王妃這些日子使了一系列手段,都被化解了,她望著裕王道:“難道我們就眼睜睜地看著她生下來一個男胎嗎?”
“說不定是個女胎。”裕王皺眉道。
“萬一是男胎呢?”裕王妃著急:“下個月她就要生了,勤行院被保護的密不透風,謝景熙不停地換掉馮若惜的人,僅剩的一個漏網之魚,如今又落到了他的手中,我們一點辦法也沒有了。”
裕王問:“難道她就待在銳王府不出來了嗎?”
“看謝景熙對她在意的樣子,肯定不會讓她出來的!”
裕王想了想,問:“母后生病了,她也不出來看一看嗎?”
裕王妃聞言望向裕王,想說什麼卻沒有說出來。
與此同時江心棠已經從青川和英姐兒口中知曉事情經過,感動道:“你們私下裡為我做了那麼多?”
“小姑姑,你為我們做的更多呀。”英姐兒聲音脆脆的,特別好聽。
青川點頭:“嗯。”
付出是相互的。
真好。
江心棠笑了笑,不再計較這些,迴歸正事:“那你們怎麼發現送信小廝有問題的?”
英姐兒指向青川:“青川先發現的。”
青川道:“路線不對。”
江心棠直接說出來:“從府外收到信之後,應該從前院來到勤行院,而不是小道,是不是?”
“對,他看我們年紀小,想矇騙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