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說夫妻之事,好像是全天下最美好的事情。
他嗤之以鼻。
如今他才知曉,那時自己太年輕,不懂男女之事的妙處,今日他僅僅和江心棠肌膚相貼,就覺人生最美之事不過如此,若是一會兒……
“我說的不是這個!”江心棠只剩下一件小衣。
謝景熙手放了上去,溫軟的觸感令他喉嚨裡發出一聲短促的聲音,然後問:“你說的是什麼?”
江心棠渾身不由得顫了一下,堅持問:“你對江靜芸沒有感覺嗎?”
“有什麼感覺?”謝景熙繼續扯江心棠的小衣。
江心棠連忙護住:“她曾經是你的未婚妻,你們差一點就……”
“曾經,父皇就算讓我娶頭豬,只要它是門當戶對,大部分人都接受,我也會逢年過節帶著禮品,看望豬爹豬娘。”謝景熙答應和江靜芸的婚事,也是因為雙方長輩都覺得可以,他也覺得不錯,就答應了。
江心棠急急道:“可你們一起玩耍過。”
謝景熙喘息著接話:“本王日日和刀槍斧棍玩呢。”
“你……”江心棠的小衣終於失守。
臥房裡昏暗,床榻上更是,可是江心棠全身依舊白的晃眼,謝景熙喉結不由得滾動,漆黑的眸色直勾勾盯著她,比剛剛更具侵略性。
江心棠只覺得汗毛倒豎,下意識想要逃。
謝景熙卻將她壓到了身下,問:“你怕?”
“嗯,我怕。”江心棠是怕謝景熙試過之後,發現自己那方面特別不行,再次陷入頹廢之中,閉門不出。
可是箭在弦上……
她忽然想到莊子裡的一些婦人閒聊時,說她們的夫君不太行,她們裝一裝,他們的夫君就以為自己很厲害。
要不——
她也學那些婦人裝一裝,讓她的夫君謝景熙覺得自己雄風不可擋?
“不要怕。”謝景熙重新吻住她的嘴唇,這次更加溫柔。
那就裝一裝吧。
反正也抵抗不了,不如遵從自己的本心,於是江心棠雙臂環上他的脖頸。
謝景熙頓時激動不已。
一切都是自然而然。
江心棠感到從未有過的疼,哪怕耳邊盡是他溫柔的輕哄,她還是覺得自己要被劈開了似的。
就在她慢慢適應之時,他忽然結束了。
這……
她還沒有來得及裝一裝,他就結束了?
會不會太快了?
她望向他。
謝景熙臉色十分難看。
果然傳言是真的,謝景熙就是中看不中用,就是失去做男人的能力了,反正江心棠也不熱衷於這事兒,張嘴想安撫他幾句,卻聽到他道:“再來一次。”
“你說什麼?”江心棠愕然發問。
:()替姐姐嫁進王府,殘疾夫君淪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