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有個酒會,我需要她來當我的舞伴。”
“津川,我也可以的,你怎麼不找我?”
沈溪有些委屈,她向來懂得如何把握人心,但周津川的心思她卻怎麼也猜不透。
明明每次她與溫茉對上,周津川都毫不猶豫站在她這邊,但她總覺得在周津川心裡溫茉是不一樣的。
“我聽你的經紀人說,你最近工作忙,不想耽誤你,況且我要是帶上你,那些狗仔又要亂寫了。”
說這話時,周津川腦海裡閃過溫茉的臉,卻又想起那段影片中的畫面,心驀地一硬。
“她只是一個工具人而已,她不配與你比較!”
這句話的真假,也就只有周津川心裡清楚。
溫茉剛剛醒來,身體有些發軟,她出門倒水時,看到周津川在院子裡打電話。
走近幾步卻聽到這句話,頓時心裡一陣難受。
如果換做以前她可能不屑一顧,但如今她生了病,正是脆弱的時候,聽到這些話眼淚都快出來了。
她眨了眨眼睛,將淚水收回,裝作若無其事地繼續倒水。
周津川結束通話電話,剛好瞧見那抹纖細的身影。
見女人倒完水準備進房間,明明看到他卻不打一聲招呼,心裡湧上來一股煩躁感。
“溫茉,你的家教呢?看到人也不知道打個招呼?”
溫茉轉過身,臉色依舊蒼白,嘴唇也沒有平時的紅潤。
她冷冷道:“周先生也會在乎一個花瓶的態度嗎?”
一句周先生,將二人的關係擺到明面上。
不管以前如何,如今他們二人比陌生人還不如。
“你知道為什麼沒人:()情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