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彥卿要說話,霽塵手快一步,直接捂住了彥卿的嘴。
霽塵:“咳咳,你們繼續,我帶彥卿下去了。”
說完,不顧彥卿的掙扎,直接給他拉下去了。
一直拉到聽不見那邊的談話,霽塵才放下來。
彥卿:“霽塵大哥,你這是為什麼,那可是重犯啊!”
霽塵看著面前這個帶著孩子氣的彥卿,不知道該怎麼告訴他。
霽塵:“給他們留點空間,老友相遇,總歸是有許多話要說。”
霽塵隨便找了個位置坐下來,拍了拍自己邊上的位置,示意彥卿坐這。
彥卿還在賭氣,看見霽塵的動作還是不情願的做了過來。
“彥卿啊,在景元面前,最好不要再提他們了。”
“為什麼,難道就因為是好友嗎?”
彥卿十分不理解,雲騎軍的義務不就是保衛仙舟,保護人民安全嗎?
霽塵看著面前這個面帶怒氣,眼神卻十分堅定的彥卿,一瞬間有些恍惚,如同當年雲上五驍般,心懷熱血。
摸了摸彥卿的腦袋。
“彥卿,你很像景元以前。
我不會說謎語,更不想當什麼謎語人。
你說的那些重犯會獲得審判的,只不過他們還在走著自己的贖罪之路。
當年雲上五驍,你的師傅景元,你的師祖鏡流,飛行士白珩,工造司百冶應星,就是現在刃,還有飲月君丹楓,就是你剛剛看見的丹恆。
雲上五驍,不,已經不能稱為雲上五驍了,他們已經叛出仙舟,現如今仙舟遭難,來儘自己的一份力而已。”
“可,可是……”
“最難受應該是景元才是,雲上五驍中的四位會再一次聚首,免不了爭鬥。
你可知刃掛在嘴邊的人有五名,代價有三是什麼意思嗎?”
彥卿在和景元審判刃的時候聽到過,可是自己不知道是什麼意思。
“我不清楚,請老師請教。”
霽塵聽見彥卿的稱呼笑了笑。
“彥卿啊,不用這麼叫,老師當不上。
你想知道我就告訴你,當時,白珩死後,幾人心有不甘,瞞著景元幹了件大事。
丹楓用化龍妙法想要復活白珩,應星看不慣英雄的身死魂滅,而孽物卻能無盡歸來的憤恨,想用豐饒令使的血肉復活白珩。
結果可想而知,而鏡流,受不住這一時的打擊,身犯魔陰……接下來不用我說了吧?”
霽塵在這裡就把話止住了。
彥卿不知雲上五驍還有怎麼一段往事,頓時沉默了下來。
“他們是好友,但是景元更多的是羅浮的將軍,他在利用一切可用的資源,為仙舟渡過難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