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處在昏迷狀態中,被帶到自己跟前的“瓦里安”,阿爾薩斯卻沒有著急解開致使他昏睡的魔法,反而朝剛完成任務的奧格瑞姆發問,“還算順利?”
“一切順利,主人,”奧格瑞姆咧嘴笑了幾聲,對於這次任務奧格瑞姆完全沒有怨言,阿爾薩斯是默許了他的“非任務”活動的,而且也沒有要求他一定要清除發現他們身份的人。
否則加爾魯什和德拉諾什根本不可能在他和格羅瑪什的手裡活下來,那兩個小傢伙也許相較於其它人實力還不錯,可惜對他們而言還是太過年輕了。
“收拾乾淨手尾並不算麻煩,就是那競技場讓我有些反胃,”格羅瑪什依然是甕聲甕氣地樣子,“太弱了,全是些該被淘汰的傢伙。”
自己的兒子出現在那種毫無看點的地方,格羅瑪什覺得十分失望,所以他下手的時候稍微重了一些——儘管他與自己的兒子並沒有什麼深厚的感情,但基本的血脈聯絡讓他還是沒有直接下殺手。
奧格瑞姆沉默了一會兒後看向倒地不起的瓦里安,問道,“需要我解開他身上的魔法嗎?”
阿爾薩斯搖了搖頭,“你見過薩爾了?他知道瓦里安的事嗎?”
“我見過了,薩爾說他知道瓦里安失蹤了,但當我提起杜隆塔爾的競技場裡關了個和瓦里安一模一樣的奴隸角鬥士後,他先是大為震驚,而後就勃然大怒。”
奧格瑞姆回想起薩爾罕見的怒容,“這件事應該和部落沒有什麼關係,薩爾不希望他的人民在這個時候因為這種陷害而和聯盟兵戈相向。”
部落雖然也在一天天壯大,但是他們的力量比起聯盟來還十分弱小,幕後推手將一個和瓦里安一模一樣的人丟在杜隆塔爾,簡直就是要整個部落為聯盟的怒火陪葬。
所以薩爾在得知訊息後除了後怕就是憤怒,他表示如果能找到幕後真兇,那一定會讓對方用鮮血來償還。
“一個小小的,而且不算高明的詭計。”阿爾薩斯瞥了眼倒在地上的瓦里安,隨意地一揮手,無形的力量就將這位和他朋友長相無異的“冒充者”給提了起來,“別和我玩躲貓貓這種幼稚的事情,艾薩拉,我知道是你。”
虛空中傳來一聲嬌笑,但這笑聲中卻充滿著毫不掩飾的傲慢,“不愧是你,巫妖王阿爾薩斯,你對力量的掌握讓我也為之驚歎——也許你一個人就能解決掉那個巨大的麻煩?”
“潮汐之石的事情我還沒有找你算賬,你又用這種招數挑撥聯盟和部落之間的關係,如果你想感受我的怒火的話,不需要這麼麻煩。”
話到最後,阿爾薩斯的語調已經冷若寒霜,艾薩拉無疑是個難纏的對手,但如果對方一而再再而三的挑釁他的底線,他也不會介意付出一些代價來讓艾薩拉認清現實。
“統治者可不應該輕易動怒,”艾薩拉依然是那副嘴臉,“如果伱不喜歡這個樣子,那好——”
說完,瓦里安的肉身一陣蠕動,施加在上面的黑暗魔法在艾薩拉的意志下破除,露出了那被隱藏起來的龐大身軀——一隻死去的恩拉基。
阿爾薩斯皺眉注視著這一切,並未發話,因為他感覺到艾薩拉還有別的事情要說,就是有關眼前這具她故意展示給自己的恩拉基屍體。
“恩佐斯的信使,嗯,你不喜歡這個見面禮嗎?”艾薩拉的輕笑在堡壘中迴盪。
“這樣的僕從,恩佐斯有無數個……他是在什麼地方死掉的?”阿爾薩斯沒從恩拉基信使的屍體上察覺出什麼特殊,但他還是敏銳地察覺到了艾薩拉試圖展示給他的隱秘。
“我喜歡和聰明人打交道,我派去潘達利亞的孩子在那座寶庫中發現了這個倒黴蛋——他死的時候,我的帝國可還沒沉入海底。”
死了一萬年以上?
阿爾薩斯立刻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