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沉穩而堅定,一步一步地朝著門口走去。
一旁的陳叔滿臉憂慮之色,目光緊緊跟隨晏清移動的身影。
但他心裡很清楚,如今的小少爺早已不再是那個任人欺凌的少年,他有著自己的主見和決斷。
晏清走到門邊停下腳步,透過門縫,用他那雙冰冷刺骨的眼眸直直地盯著晏淺。
片刻之後,他開口說道:“我與你之間沒什麼可談的。而且,爸媽早就對你徹底失望了。從今往後,晏宅不歡迎你再來,這兒可不是你能撒野的地方。”
晏淺聽到這番話,頓時像被魚刺卡住喉嚨一樣,一時間竟無法反駁。
然而很快,他便回過神來,脖頸一挺,強硬地回應道:“哼!你少在這裡信口雌黃!憑什麼不讓我來?我可是從小就在這晏家長大的!這家裡還輪不到你來做主!有種你叫晏南天出來,我倒要看看他怎麼說!”
說完,晏淺雙手抱胸,擺出一副不肯善罷甘休的模樣。
晏清不屑地揚起下巴,唇角微勾,流露出一抹嘲諷的笑容,“晏淺啊晏淺,身為晚輩竟敢對長輩如此不敬,直接呼名道姓!
你的家教難道都被狗吃了嗎?還有當年你趁著我尚且年幼無知的時候設計陷害於我之事,我尚未跟你清算這筆舊賬,沒想到今日你居然自己主動送上門來了。”
話音剛落,只見晏清不知何時手中竟多出了一節粗壯的水管。
緊接著,他猛地一下開啟房門,與此同時,早已守候在水龍頭那裡的晏蛋蛋,迅速擰開了水龍頭。
剎那間,冰冷刺骨的水流如脫韁野馬般從水管中噴湧而出,直直朝著晏淺當頭澆下。
晏淺顯然完全沒有預料到會有這樣的變故發生,一時間呆若木雞,待她回過神來時,已然被這突如其來的冷水徹底淋溼。
她驚恐萬分,瞪圓了雙眼,嘴巴張得大大的,卻發不出一絲聲音,只能眼睜睜看著自己瞬間變成一隻落湯雞。
隨後,伴隨著一聲淒厲的尖叫,晏淺如夢初醒般轉身狂奔而去。
要知道,今日 a 市的氣溫低至零下十二攝氏度,這寒冷徹骨的冰水毫不留情地浸透了晏淺身上每一寸衣物,就連她原本柔順亮麗的秀髮此刻也緊緊貼附在臉頰兩側,溼漉漉、亂糟糟的,毫無形象可言。
她全身不由自主地劇烈顫抖著,彷彿風中殘燭一般搖搖欲墜,看上去真是狼狽至極。
然而,儘管已經如此落魄,晏淺仍不忘在奔跑途中扭頭惡狠狠地質問晏清:“晏清,你給本小姐等著瞧,此仇不報非君子,我絕對不會輕易放過你的!”
而晏清則始終面無表情地佇立在原地,宛如一座冰山,動也不動,唯有右手中依舊緊握著那節水管,似乎在向眾人宣告這場鬧劇的主導權牢牢掌控在他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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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一直在旁默默觀察著事態發展的陳叔緩緩走上前來,壓低聲音對晏清說道:“小少爺,真沒想到您能想出這麼一招來對付晏淺,不過日後若是她再來找麻煩”
晏清打斷他:“陳叔,怕什麼,我自有分寸。再說了晏淺現在也不是晏家的人,以後晏家裡就只有我們四兄弟。”
正說著,晏清的手機響了起來,是雲硯打來的。
電話那頭傳來一陣充滿戲謔意味的聲音:“嘿,老弟啊!瞧瞧這大冷天兒的,你可真夠厲害的呀,居然能把那晏淺折騰成那樣子,哈哈哈,不過呢,幹得實在是太漂亮啦!我在這邊看著可真是過癮極了!”
晏清挑了挑那如劍般鋒利的眉毛,心中暗自思忖這傢伙到底是如何得知此事的,於是開口問道:“你又是怎麼曉得這件事兒的?”要知道,此刻的他應該正在片場忙著拍戲才對啊。
只聽電話那頭的雲硯輕笑一聲,說道:“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