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天空泛起魚肚白之時,沉眠的心也在此刻醒來,自鎖國以來颳起的那猛烈的風此刻變得柔軟而涼爽,眼狩令收集而來的神之眼依然鑲嵌於千手百眼神像,但民眾們的臉上已經掛滿了微笑
腰間掛著神之眼的傢伙抬起頭看著這座神像,曾經東躲西逃的他們此刻沉默著,低垂著眼眸,似是在祈禱,亦或是在感慨
但這總會過去,就像曾經想要追求永恆的神明一樣放棄了它一樣,時間會將一切都埋葬,埋葬於冬夜的雪原,又或者埋葬於春天的草地
今天,是稻妻有史以來的祭典
民眾們載歌載舞,都在忙活著自己手頭中的活,高梯上的男子彎著腰眯著眼睛微微笑著接過小孩手中的燈籠,小販帶著手套賣力的推搓著手中的青團,對面的小店內老闆在躲避著油鍋內濺出的熱油,但仍在不停往油鍋內下著豆腐
身穿巫女服的粉毛狐狸眯著眼雙手合十,一雙筷子在她面前平放著,身旁淡藍色頭髮的男子撫起自己的衣袖平靜的坐在那
八重神子夾起一塊剛出鍋的油豆腐,看著那灼熱的白煙皺了皺眉,但隨後露出意味深長的笑容看向一旁的男子
“神裡家主,今日怎麼有如此雅興到此,我好像沒聽說過你:()原神:執行官記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