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前,去告你的狀……”
“告本世子的狀?”徐鳳元連笑三聲,“巧了!本世子也正要到陛下面前,去告你文淵侯的狀!”
“不如就一同入宮,如此陛下發落起文淵侯來,也方便些。”
聽到徐鳳元要去陛下面前告自己的狀,文淵侯一臉茫然,“告本侯的狀?本侯一向對陛下忠心,對大乾忠誠,矜矜業業,恪守禮法,你要告本侯什麼?”
“衛煬。”徐鳳元懶得與這老匹夫說太多,直接示意衛煬。
隨後,衛煬便走上前來,拿出證詞,“文淵侯,看好了,這是你侯府庶子親筆的認罪書。”
“他親自承認,給世子下獸藥,引世子去花樓,攛掇世子聚眾淫樂,並且意圖害死世子,混淆王府血脈,霸佔徐家五十萬兵馬。”
“這般重大的事情,絕不可能是一個庶子能謀劃的,今日,我家世子來,就是要向你討要個說法……”
“文淵侯,你,是想謀反嗎!??”
這最後一句,衛煬是用內力喝出。
這一聲巨大,震徹九霄,連文淵侯的衣袖都被聲波震起,身體更是險些向後倒去。
他難以置信的看著面前的認罪書,怎麼也不肯相信庶子背叛了自己。
畢竟,他不怕自己,也該怕身後那位啊。
“吾兒絕不可能寫下如此荒謬的證詞,一定,一定是你們屈打成招!”文淵侯怒視著徐鳳元,恨不得將這個該死的傢伙碎屍萬段。
可徐鳳元卻始終一副漫不經心的模樣,“說本世子屈打成招……文淵侯,你有證據嗎?”
文淵侯沉默一瞬,後將目光落在了汪鐸身上,“是不是屈打成招,鐸兒醒來便知,要什麼證據?”
“呵,一面之詞,何以為信?”徐鳳元反問,“而且,你庶子認罪的全部過程可是乃我永安王府三千親兵親眼見證。”
“你覺得,陛下會信你,還是本世子呢?”
“……你。”文淵侯被徐鳳元接連兩問,問的莫名慌了。
他倒並非是擔心陛下不信他,而是,即便陛下相信,也要天下人信。
否則,很難不保證陛下會為了堵住悠悠眾口,嚴懲文淵侯府。
謀反,可是重罪,一定此事和他扯上關係,幾十年來的做小伏低、巴結討好、努力攀爬,就全都白費了。
不行,無論如何,都不能讓徐鳳元得逞!
文淵侯猶豫再三後,猛地咬牙,走向徐鳳元的馬車,試圖與對方拉近關係,“徐賢侄,本侯與你父,素來交好……”
“我怎麼不知?”看著一臉諂媚的文淵侯,徐鳳元側臉躲過。
“本侯是看著你自小長大……”文淵侯還想掙扎。
徐鳳元道,“抱歉,我與侯爺委實不熟。”
“……”文淵侯一臉吃了屎的表情,但為了此事不鬧大,也只能腆著老臉,“賢侄,我知道,我與你父之間素來有些誤會,還有,方才之事也是我沒有搞清楚前因後果。”
“都是那個該死的庶子揹著本侯,胡作非為,這才不小心傷了賢侄的名譽,這樣吧,為了給賢侄賠禮道歉,本侯決定,逐汪鐸出文淵侯府,我與他斷絕父子關係,老死不相往來!”
聽著文淵侯的話,徐鳳元一臉果不其然的模樣,“世人都說文淵侯不拘小節,今日看來,果真如此,虎毒尚且不食子,文淵侯遇到危險卻連親生兒子都能捨棄……”
“本世子還真是佩服。”
“世子這是說的哪裡話?如此逆子,沒有也罷!”說著,文淵侯還對著昏迷的汪鐸,狠狠的踹了兩腳,並對下人吩咐道,“傳本侯令,汪鐸今後再也不是侯府之人,不得踏入侯府一步,任何人都不得暗中幫助救濟,否則同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