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鳳元簡直想罵娘了。
而榮傾城也徹底被這兩聲傳話喚醒了意識,想到自己方才那羞恥的模樣,她慌忙拉上了衣衫,對徐鳳元道,“世子,正事要緊,我們來日方長~”
見對方已經穿好衣物,徐鳳元便知良機已過。
這該死的沈萬千,最好是真的有極重要的事情,否則,他一定不會放過對方!!!
…
從紅袖招出來,姬元慶全程黑著臉。
這該死的朝聖殿殿主,竟然死都還要反咬他一口,害得他被徐鳳元坑了三十五萬兩銀票。
要知道,想踏足那至尊之位,無一不需要打點用錢,而今,春宵樓的生意被徐鳳元攪黃了,榮傾城也倒戈向對方,再加上朝聖殿……
他的財路已全然被徐鳳元切斷!
眼下,最至關緊要的事情,便是想辦法搞錢。
姬元慶目光陰沉,翻開了徐鳳元給他的那本賬簿,可僅僅只是看了一眼,便眉宇緊蹙。
這什麼情況?
不是說這賬本上記載了朝聖殿殿主和他的所有金錢往來嗎?
怎麼只是一本極為普通的賬本?
“該死!徐鳳元竟然敢耍本殿下!!!”反應過來後的姬元慶咬牙欲裂,急怒攻心之下,竟是一口鮮血噴湧而出。
馬車外,聽到裡邊動靜的護衛連忙撩起了車簾,“殿下,您沒事吧?”
“沒事?怎麼可能沒事?”姬元慶憤憤的道,“朝聖殿殿主根本沒有出賣本殿下,徐鳳元這個陰險狡詐的傢伙,竟然利用本殿下的防備之心,敲詐了我這麼多錢!”
“這三十五萬兩白銀,算是打水漂了……”
“那殿下,是否要回紅袖招,向徐鳳元要回我們給出的錢?”護衛問。
姬元慶冷冷的瞪了他一眼,“你還嫌本殿下不夠丟人嗎?本來徐鳳元即便知道朝聖殿背後的人是我,也沒有辦法奈我何,可現在,本殿下做賊心虛,給了他錢,反倒讓他有了把柄……”
“若此事就此作罷,他或許無法用此大做文章,但若本殿下咬著不放,他便可將此事鬧到父皇面前。”
“這廝算計得這般周全,絕不可能是傳聞中的紈絝!看來,一直都是本殿下小看他了……”
“那殿下,接下來,我們怎麼辦?”護衛問。
姬元慶目光低垂,強忍怒火,“先暫時不要理會徐鳳元了,如今我們的財路逐一被切斷,必須想辦法搞點錢……”
“邊關戰事已平,想必我朝又要進購不少南疆的烈酒,這酒在大乾極受歡迎,你想辦法壟斷這酒的經營權。”
“對了,你上一次不是說邊關那個商人沈萬千的頭腦不錯嗎?你讓人將他叫來二皇子府,本殿下要他為我效力……他出身邊關,又智謀不錯,若得他相助,此事一開始便已成功了一半!!!”
護衛領命,正想吩咐下去,卻收到手下前來傳信,在看了幾眼後,他一臉為難的對姬元慶道,“二殿下,讓沈萬千為你效力怕是來不及了。”
“為何?”姬元慶問。
護衛道,“我們的人剛剛得到訊息,說,殿下您前腳離開紅袖招,沈萬千後腳就到了,而且,據我們的人打探的訊息來看,對方是去找徐鳳元的。”
“邊關糧草一事,本就讓沈萬千有助於永安王,此刻,他找上徐鳳元,想必是為投誠。”
“向徐鳳元投誠?”姬元慶的眼睛瞬間危險的眯起,“哼,徐鳳元和永安王父子根本就不懂得經營之道,不然怎會讓太平鏢局被徐庶掌控這麼多年?”
“沈萬千此番打壓糧價之舉,固然是報復了邊關官員與那頭號富商,但,也徹底得罪了邊關官場,他若想混下去,要麼留在京中,要麼抱上強有力的大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