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蛋的行為。”
楊知青倍感詫異,“大隊長不是派人來教過嗎?你怎麼好像完全不知道的樣子?”
蘇夢妮面露窘色。
這兩隻雞一直是周菱在照料,她不過是負責撿撿雞蛋而已。
當初村民前來教學時,她嫌對方口音太重難以聽清,再加上反正有人幫忙無需她費心,故而全程心不在焉。
誰曾想如今周菱罷工,母雞也出了狀況......
面對質問,她只得為自己辯解:“我知道的,只是最近幹活太累,一時沒反應過來。”
說罷,她不忘拉人給自己作證,“文昌哥,你說是吧?”
顧文昌不蠢,輕易明白怎麼回事。
甚至讓周菱幫蘇夢妮幹活,都是他私底下示意的。
這會當然不可能揭穿對方,胡亂點點頭,然後迫不及待追問:
“楊知青,遇上這種情況應該怎麼辦?”
“據說要喂草藥才行,不過具體什麼藥我也不太清楚。你們可以去問周菱啊,她懂醫術應該知道的。”
楊知青急著去洗澡,說了個大概後就匆匆離去。
四人相視無言,好不尷尬。
他們剛剛才放狠話要與周菱斷絕往來,此刻若巴巴地貼上去,豈不是自己打自己的臉?
“用不著,又不是隻有她懂醫術。”
蘇夢妮堅決反對,“明天我和文昌哥去找村醫就行,他肯定能解決問題。”
顧文昌才被餘妙妙罵過“軟飯硬吃”,實在不想這麼快就去找周菱求助。
便如搗蒜般點頭,對這個方案表示贊同。
張宇對此也沒有意見。
只有劉永強因為今晚吃不上炒雞蛋,心中無比失落。
忍不住開口質問:“好端端的雞怎麼會受驚呢?難道是遇到黃鼠狼了?”
蘇夢妮眼神飄忽,不敢跟他對視。
母雞每天都要在院子裡閒逛,通常是在上工前將它們從雞窩裡放出來,等收工時再趕回去。
她為了圖省事,就將籬笆門開啟,任其自由活動,從不過問。
她根本不知道母雞的去向,也不知道它們何時回窩,更不清楚它們經歷了什麼,自然無法解釋母雞受驚的原因。
此時聽到同伴的詢問,只含含糊糊地說:“也許吧,我去看看飯熟了沒。”
說完,她迅速逃離現場,快步走向廚房。
可劉永強哪是那麼好打發的。
他依然站在原地,喋喋不休:“她怎麼一問三不知啊?她可是信誓旦旦地承諾過會把雞照顧好的!”
當初買回小雞仔後,蘇夢妮就毛遂自薦要負責照看。
相比起男人們開荒種菜的辛苦,養雞輕鬆多了,只需要偶爾照看、餵食和撿雞蛋就行。
誰能想到,如此簡單的事她都做不好!
就連一向好脾氣的張宇,想到此處也不禁嘆息。
拍了拍顧文昌的肩膀,提醒道:“文昌,你可得讓她上點心啊。我們已經和周菱鬧翻了,以後能不能開葷就全指望這隻母雞。”
顧文昌被說得面紅耳赤,無地自容。
從某種角度上講,他和蘇夢妮是一體的,榮辱與共。
如今蘇夢妮遭人詬病,他也感覺臉上無光,最終只能陰沉著臉承諾道:“好,我會讓她儘快改正。”
好不容易把事情說開,恰巧蘇夢妮出來說飯做好了,四人便一同走進廚房準備吃飯。
誰知走到半道,正好和餘妙妙撞個正著。
餘妙妙此時已然知曉事情的來龍去脈,一見到他們就故作驚訝地大聲嚷嚷:
“哎喲喂,剛剛還大言不慚地說全靠自己,沒有周菱幫忙,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