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考古界,三十歲的騰助理教授雖資歷尚淺,卻已嶄露頭角,其對考古資料的敏銳分析能力令人讚歎,而且有神秘眼鏡幫助。而趙教授剛過六十,正值學術盛年,經驗與創新思維兼具,在考古技術創新領域成果斐然。
10 月的長沙,秋風蕭瑟。天心區桂花坪東晉古墓的發現,如同一道強光,吸引著眾多考古專家奔赴而來。騰助理教授和趙教授受邀加入當地考古隊,開啟這場意義非凡的考古征程。
當地考古隊隊長林宇,沉穩幹練,已在考古一線奮戰多年。他麾下的年輕隊員們朝氣蓬勃,對此次與兩位知名學者的合作滿懷期待。
騰助理教授初到現場,便迫不及待地研究起出土瓷器。他手持放大鏡,仔細觀察一件瓷碗,說道:“趙教授,您看這瓷碗的釉色,青中泛黃,且釉面有細微開片,恰似冬日湖面上初現的冰裂紋,符合東晉時期越窯瓷器的特徵,但這開片的紋理走向似乎與典型的越窯略有差異,說不定與長沙本地的制瓷工藝有某種交融,值得深入探究。再看這瓷碗的造型,敞口,弧腹,圈足外撇,線條流暢自然,宛如一位優雅的舞者在翩翩起舞,展現出東晉時期獨特的審美意趣。”趙教授點頭贊同,目光卻被那 29 件陶俑牢牢吸引。他蹲下身子,仔細審視後說道:“騰助理,這些陶俑的形制極為獨特。你瞧這人物的服飾雕刻,線條流暢且細膩,服飾風格雖有東晉的影子,但又融合了一些南方少數民族的特色元素,這對於研究當時東晉的民族融合與文化交流可是極為關鍵的線索。從陶俑的製作工藝來看,採用的陶土質地細膩,燒製火候恰到好處,才能使陶俑歷經千年仍儲存如此完好,可見當時工匠技藝之高超。看這尊文官陶俑,頭戴進賢冠,冠上的梁數清晰可辨,彰顯其身份地位。面部表情刻畫入微,眉清目秀,眼神中透著一股儒雅之氣,彷彿在訴說著東晉朝堂的故事。身著寬袍大袖的官服,衣褶自然垂落,飄逸靈動,每一道褶皺都像是歲月留下的痕跡,手中還握著一卷竹簡,似乎正要去朝堂上覲見君王,彙報政務。”
然而,合作之路並非一帆風順,職場中的微妙矛盾逐漸浮現。在關於古墓墓室結構研究方向的討論會上,氣氛劍拔弩張。
騰助理教授率先發言:“趙教授,我認為咱們應遵循傳統考古方法,從墓門入手,逐步深入。這就好比搭建房屋,根基穩固才能層層遞進,墓門是進入墓室的關鍵入口,先對其進行詳細勘查,能為我們後續的研究提供可靠的基礎資料,也符合考古學的基本邏輯順序。”趙教授則立刻反駁:“騰助理,如今科技日新月異,我們不能固步自封。利用新的探測技術,比如地質雷達對墓室內部整體結構進行掃描分析,可以一次性獲取大量資訊,快速構建出墓室的三維模型,就像給古墓做一個全面的透視體檢,能高效地瞭解其全貌,避免在傳統逐點勘查過程中可能出現的遺漏和誤差。”
林宇隊長趕忙調解:“兩位專家,先彆著急。騰助理的傳統方法注重基礎和順序,趙教授的新技術手段追求高效和全面,其實可以相互補充。”騰助理教授微微皺眉:“林隊長,傳統考古方法歷經歲月考驗,有其不可替代的嚴謹性,新技術雖好,但也可能存在資料誤差或誤判,不能盲目依賴。”趙教授不甘示弱:“騰助理,若一味守舊,考古的發展將舉步維艱。新科技能讓我們突破傳統的侷限,看到以往難以察覺的細節。”
此時,年輕隊員小李鼓起勇氣說道:“我覺得可以先採用趙教授的新方法進行初步探測,如果遇到問題或者資料不清晰的地方,再結合騰助理教授的傳統方法進行深入勘查,這樣既能發揮新技術的優勢,又能確保研究的準確性。”眾人陷入沉思,最終採納了小李的建議。
隨著探測工作推進,古墓的神秘面紗緩緩揭開。騰助理教授發現墓室角落的異樣痕跡,思索片刻後說